所以最后也没能开朝戚寒洲问他关于为这方面的事。

“我知。”

奚琢轻轻。

他看着戚寒洲的脸，忽然发觉他脸上的表在平时是很少见的，他见过的几次，都是在戚寒洲看剧本的时候。

“就算是在戏里，殷羽也没有说过讨厌沈云集。”

“但是太晚了，”戚寒洲垂，眉宇间委屈的神，“我应该一开始就说。”

“不晚呀，”奚琢看着他皱起的眉，笑着他的手，“只要是你自己想说的话，什么时候都不会晚。”

他想了想，接着，“不过有时候说的晚也比较好，像我这样就太直接了……”

戚寒洲看着他一副陷苦恼的样，轻轻笑了，“怎么突然就思考起来了？”

奚琢摇摇，皱起眉看他：“这样说，我以后是不是要改一改？”

“……”戚寒洲没想到他真的开始在意这个问题，忍不住了他的脸，“不需要改，你这是率直。”

“是吗？”

“对，”戚寒洲认真，“很可。”

“……可倒也，”奚琢别开脸，“不至于。”

————

“导演。”

摄影师一边调试着设备，一边，“他们这……是正常的吧？”

他是见过不少关系好的演员，但是像是这样脸牵牵手什么的……还真是一次在片场当面看到。

李昀山挡着睛，当没看到，“不然呢？”

小助理看看他的脸，“导演你脸看起来不太好啊，没事儿吧？”

“……”

李昀山喝了，“能有什么事儿，戏能好好拍去别什么幺蛾我就一直没事儿。”

“哦……”小助理无言转过，心说导演你刚刚明明拿杯的手都抖了。

见着那俩人还是没有要分开的意思，李昀山嘴角了，开提醒一句：

“今天片儿发的时候记得多剪一剪。”

————

【“当真？”

沈云集坐在榻上，低看着替自己脱靴的人，见他不回答，住他肩膀，“我可以自己来的。”

殷羽一言不发地替他脱鞋袜，解开衣左侧小，手指轻轻在发青的膝盖轻轻碰。

“疼不疼？”

沈云集摇摇，“不疼，”他不满地殷羽的脖，“你方才还未回答我呢，你前面在外面说不讨厌我，可是当真？”

殷羽不说话，手上微微用力在青紫，沈云集倒一冷气，抓住他的手猛然用力。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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