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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寒洲突然笑了，他后仰着靠在沙发上，用手挡住了脸，笑声从指里传来，因为刻意的压着，显得低低的。

“……”

居然说不是觉得好笑……他抿了抿，：“可是你刚才笑的很厉害。”

明明白天还不是这样一副游刃有余的样，他在心底叹气，心说这可能就是一个演员的自我技能。

他看着奚琢的侧脸，声音低来，几乎是在呢喃，“不如说我好像是开心过了。”

奚琢还是接过了那杯，一喝去只剩半杯，上涩的地方被温的，却奇怪的并没有解渴的觉。

戚寒洲撑着，将他脸上的表尽数收中，开：“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如果我介意的话，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戚寒洲伸手，想要将他转过去的脸重新转过来，即将要碰上的时候却停来，指尖动了动，还是收了回去。

“不……”戚寒洲从笑声中挤一个解释，他挪开手，整张脸，“不是好笑，”他顿住了，似乎是在考虑该不该继续说去接来的话。

戚寒洲看他的想法，脸上笑意愈：“是说人可。”

奚琢认真看着他，一字一句重复：“你会介意我亲你吗？”

奚琢发觉他的的睛比之前要一些，看起来更加剔透。

这换成戚寒洲愣了，“什么？”

“可？”奚琢简直要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眉皱起来，不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问句有什么值得人说可的地方。

奚琢摸不准他的意思了，眨眨：“难是刚才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他最后喝了一，将杯放回在桌上。

他静静坐着等待回答，两个人此时都没有说话，空气便也跟着静默来。

虽然知戚寒洲作为专业演员，这亲密戏肯定是有经验的，但这次和往常每一次都不一样——毕竟对象可是个男的啊。

奚琢慢慢转过不去看他的睛，对这句话不置可否。

奚琢没忽视那双由琥珀变为糖浆的睛，也发觉了似乎比平时还要温和的语调。

却更显狭小，两个人之间看起来几乎只隔了一个靠枕的距离。

奚琢了，“我确实有话要说。”

戚寒洲看向他，正几分，只是笑意并未完全收敛，挂在角眉梢，依旧是显的：“只是觉得可。”

“那个，”奚琢扶了扶镜，镜框的位置调整好了，前更加清晰，“你会介意吗？”

戚寒洲靠近了些，浅的瞳不知为何显得很温柔，“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