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镜是为了保护镜，或许就是和自己一样有轻微近视，但这会儿认真一看，他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

离得近奚琢才发现对方脸上那副镜没有镜片，仅仅是一副好看的镜框。

发现了这一，他忍不住又去看了戚寒洲的发，发现这两者乍一看似乎没什么联系，可越看越觉得搭，有随意、青的帅气。

奚琢移开视线，默默收回了前面的想法，心果然在细节见巧思。

————

奚琢目前最大的问题在神上，很不巧，对于演员来说，神戏偏偏是最重要的。

戚寒洲让奚琢念了一遍台词，合他将今天的戏份重新过了一遍，其他的地方问题不大，唯独在和他对视的时候，神总是似有若无地飘向别。

“镜摘了。”他放台本，对奚琢。

奚琢闻言愣了一，“为……”

“让你摘就摘。”戚寒洲顺便把自己的也摘了，睛来，直勾勾盯着奚琢。

奚琢哦了一声，听话地摘了镜，回视过去。

没了镜，前的景霎时就模糊起来，连戚寒洲的脸好像蒙了一层雾似的。

戚寒洲继续，“看着我，”他移动，离奚琢近了一些，抬手住他肩膀，“再往前一。”

“好。”奚琢靠近了一些，视线里的面孔清晰了一儿，“然后呢？”

戚寒洲松开手，轻描淡写地了命令，“盯着我的睛”，他从桌上拿了手机，定了五分钟，指针滴答声立刻响起来，“好了，现在开始，五分钟后再挪开。”

什么？！

奚琢睛都瞪大了，刚开始就鬼训练吗？

他咽咽，看着戚寒洲的睛——好吧，五分钟而已，完全可以持！

手机定时滴答答地响，一分钟后，奚琢移开了。

“？”戚寒洲盯着他倔的侧脸，“一分钟？”

奚琢心虚地汗浃背，燥的，回来问他，表认真的不得了，“睛太酸了”，他放低了声音，小声，“前辈，不能眨吗？那五分钟确实不太能撑得去。”

没了镜，那双睛看人时总是带着一迷蒙的劲儿，戚寒洲到了嗓的冷哼，生生憋了回去。

沉默良久，他开，“没说不让你眨睛。”

难度降了，奚琢松了气，转过来，一个歉意的笑容，“那没问题了，五分钟我一定可以。”

他凑上去，开始认真盯着戚寒洲的睛看。

时间一分一秒逝，奚琢望着他的睛，脑里过着台词，就这么看了许久，直到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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