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开问：“李导，今天拍摄的要上杂志？”

李昀山摇摇，“上什么杂志，”他没回，脸上笑意依旧，“就是给他试试镜，看来这小适应的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演员，稍微一打扮就这么上镜。”

“……”周助很想再多问问导演你哪里看来他适应的不错了，不过——他不禁多看了被拍摄的那人一，视线在他脸上打量，好吧，不怪李导，光看脸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他过分僵的动作。

早上被导演一个电话叫过来的时候，奚琢还懵着，等到赶过来莫名其妙被拉着化了妆，对上大大小小一圈摄影机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要被拍了。

他这么大，上次化妆还是中学的毕业晚会全班一起大朗诵，更别说还要被这么多摄像机对着，上去站在镜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好在适应，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冒冷汗。

等到一整拍来，奚琢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今天之前他从没有想到光是站着摆几个动作就这么累。

不过刚才一定拍的很糟糕，奚琢酸痛的胳膊，看到旁边的摄影师正在理刚才的照片，想了想还是过去了。

“辛苦了。”他歉意地笑笑，“我刚才动作很僵吧？照片一定不好理。”

摄影师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愣了一，随即笑着摆摆手，“没有啦，奚老师，你是第一次面对镜，刚才已经很好了，而且，”她笑着调一张照片，眨了眨，“你得太好看了，照片都不用修！”

奚琢没被人这么直白地夸过，脸颊有些发，他没镜，电脑上的照片看起来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我可以靠近看吗？”他指指自己的睛，“有近视。”

“当然可以！”摄影师脸有红了，她往后站了站，把电脑屏幕往奚琢这边移了一儿，“刚刚拍的都在这里。”

离得近了，奚琢看得清楚了些，好像确实……没有他想的那么糟，他没看多久，担心妨碍人家工作，退开了，弯了弯睛，“好像没我想的那么坏，谢谢你。”

摄影师在这圈待的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听到这句却谢谢愣了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说了句不用谢。

看完了照片，奚琢一颗悬起的心脏总算稍微放来，虽然不至于特别糟糕，但还是太呆了，不是动作还是表，似乎都是一样，他回去一定要好好学习一这方面。

刚在心底了决心，一瓶现在前，他一抬，看见李昀山笑呵呵站在面前，“怎么样，看过照片了？”

奚琢接了，手指瓶盖，叹了气，“导演，看来我真的不太适合面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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