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损坏成这个样。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刚刚当上王的公狮会允许自己的母狮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

这是一本能反应，与人无关，与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接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晚归的砍柴，储备粮，就连大麾的旱獭，他也死了好几只，导致大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娜哈似乎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而云初却与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可汗，还把婆可汗装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袋上踩过，直到袋里剩一袋酱才罢休。

他们又往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这是一非常平和的权力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落为这一次的权力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了非常多的工作。

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然后揽着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一把弯刀！”

云初摇摇笑：“弯刀跟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这个帐房。”

羯斯噶皱眉：“我有帐篷！的，大的！”

“肮脏的，满是虫的，还散发着粪味的大帐篷！”云初一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我住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来，地抱住了云初的大，一双碧绿的珠左右瞅着，尽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大祸临的觉。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老羊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这些年跟随老羊寻找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