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斯噶应该不会事。”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你从来就不是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尽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来玛语音低沉，角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不是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我问过老羊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他的帐篷，我也想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云初笑：“既然你喜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武士呢？”

来玛叹气：“你一直觉得人，回纥人都是傻，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底，就算再傻，也能看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八岁的时候给萨拉本的喂了一些红石泡的，那匹没过几天就死了，就因为萨拉本喝醉了打我。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狞喝的里加了一些绿的树叶，挥狞当天就上吐泻。

就这样，你还不放过他，继续把那添加了糖的让他的儿喂给他喝，整整喝了六天。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死去，也让一个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

你这么，就是因为挥狞在你脸上吐？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

结果，第二天，他就骑着从矮人坡的悬崖上去了，找到他的时候，人跟都摔成了泥。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的死……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老羊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云初放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来玛：“我是你的儿，不是鬼，更不是鬼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