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囬有些没力气去扶倒的椅，就直接靠着桌席地而坐，接通了电话。

又是压抑的沉默，殷囬和苏素就这么坐着，看了几次短暂却接连不断的烟，听着每家每络绎不绝的鞭炮声。

苏素脚步停了一瞬，可是依旧没有回，她的声音冷冷淡淡，是殷囬习以为常的冷漠——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

殷囬也转看向天空，苏素这个问题他不知要怎么回答。

苏素等了一会，没听到答案，于是她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场结局一样。”

桌上的手机不断震动着，殷囬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妈妈——”殷囬叫着苏素，他看着自己苏素的背影，很多话想说，可是越走越远的影没有给他说这些话的时间。

殷囬讲这话的声音足以让苏素听到。

殷囬这次动了动，伸手去拿——是泊戚。

过了一会，苏素还是同样的姿势，缓缓开：“你不想相亲就不相了吧，日后我也不你了。说到底，其实我想的也从来不是你。”

苏素这话里的意思是放殷囬自由，也是让殷囬不要再他们之间的事，甚至，她并不想和殷囬再有过多的联系了。

饭厅里只剩了殷囬一人以及满桌无人品尝的佳肴。

“你永远是我的妈妈。”

接着，又重新响起。

“可我当初想要一个孩，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想要成为一个母亲。”

殷囬站起来的动作有些急促，后的椅翻到在地，发一声响。

“既然已经摆脱被困住的命运，那就——不要再来了。”

苏素终于转回了站了起来，经过殷囬的边时，她说：”你说你已经挣脱了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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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

好一会，来电铃声不再响起。

“可我的过程远没有它那般好。”

她坐在椅上，转看向一旁的窗外，天空中有人家放了烟，绚烂无比，但夺目的光彩只有一瞬。

烟已经消失了，天空恢复的与往常无异，如果不是记忆中存在过，那场绚烂的烟就好像没现过。

闹喧嚣和清冷寂寞只隔了一扇门。

苏素走的不快，可还是不多一会就走了殷囬的视线范围。

很多话殷囬曾经想说过，后来他也说过，但是到最后苏素还是不愿走来，殷囬好像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苏素看完了整场烟，她突然问殷囬，“殷囬，我比烟如何？”

她想要的，从来是更加幸福的生活。

苏素说了几句话就好像有些累了，依旧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