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换需系铃人，段江言直接发问：“你这是怎么了，之前也有过这个症状吗？”

秦朔川没说话。

他上次已经在段江言面前发作过一次了，世界上的巧合不会那么多，尤其是尼尔氏综合症这不算太常见的病。

为了混淆段江言对病症的诊断，他刚刚才故意没吭声假装没有意识，任由段江言摸他脉搏的，心想最好能当普通低血糖一类的搪过去。

奈何差被江小狗掀了面，实在是装不去了。

段江言见北山不理人，也不知是不清醒了还是讳疾忌医不想回答，亦或是真不知自己怎么了。

他脑转的飞快，急诊坐班经验丰富，心中立刻有了一个对于病因的判断——因为前不久刚刚遇上个症状相似的病人，秦朔川。

他立刻问：“觉不觉得恶心想吐？能睁开睛吗？”

秦朔川沉默不语，最后挣扎着试图混淆段江言的诊断。

但拒不回答是没用的，一阵比一阵剧烈的恶心眩，在隔着雾般的耳鸣中，他隐约听到段江言喃喃自语：

“也是尼尔氏综合症。”

这么巧吗？

这个“也”就用的很微妙了。

秦朔川心一，顿时张起来，知自己现在应该起摆脱嫌疑、但愈发难受的厉害，甚至每一次呼都艰难费力，完全动不了。

段江言知这病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发作结束。或许几十分钟也或许更久，病程很煎熬，甚至都不如完全昏死过去。

他觉都北山的手指蜷缩了一，似乎想拉住他，但又难受的动不了。

于是沿着面了他额角的冷汗，心疼：

“没事没事，你别动也别着急，我陪着你。”

说罢，搓了搓自己的手让它们更，轻轻捂住北山冰凉的手，小心绕过他右手上的伤。

等等——

他右手上有伤，本就不能抓握，刚刚是用左手持枪去打的气球？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北山时，驯鹿先生是用右手拿笔给孩们的行书包上写名字牌上然后分发的。

段江言疑惑喃喃自语：“北山，你也左右手都能用吗？”

这个“也”就更加更加微妙了。

第35章

这个巧合实在是有诡异。

段江言思忖几秒,但那个可怕的猜想实在是天方夜谭，甚至任何人听了都得说一句“你这脑未免太大了”。

北山倚靠在椅上，段江言慢慢转过去,心脏狂小心翼翼试图从面边缘的一隙往里看。

天底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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