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秦王兄，凡事讲究证据，您去大理寺将那人带来文昭殿，让他拿皇后陷害公主的证据来！”

裴循既然知真正人证在文国公手中，自然就不怕刘越的指控。

但秦王也不是好惹的，他还真就从大理寺将人提了来，有了徐云栖的画像，请手易容一番，那人又将当年的事说的一板一，还真有不少朝臣信了大概，旁人不说，郑阁老当场跌在地上，昏厥过去。

至于证据，那假扮章老爷的证人声称，

“开棺，请人去燕山陪政园开棺便是。”

开棺验尸尚需时日，且一时半会不会有结果，再说了，都三十年了，棺椁里还能有什么站得住脚的证据？

等验尸结束，恐这边大局已定，裴循镇定自若，十分坦然，

“行，那就开棺！”

裴循用这个态度，稳住了朝臣的心。

安抚过后，裴循疾步迈文昭殿，这个时候，一心腹侍匆匆行来，在他耳边低语数句，裴循闻言整个人登时就怔住了。

侍望着他迟疑的眉目，低声，

“苏大人说，他就帮您到这了，接来的路让您自个儿走。”

裴循白皙的手指轻轻颤动了，忍不住虚虚握了握，连着嗓音也飘着几分不真实，

“她现在就在成国公府？”

侍答，

“是的，今日是云栖姑娘给文如玉看诊的最后一次，错过今日，再无机会了，苏大人已派了人手埋伏在成国公府外，就等您的示。”

裴循什么都没说，只一步一步沉重地朝午门迈去，迎面的寒风格外烈，跟刀似的割在他面颊，他不知怎么上的，那也似乎十分灵验，就这么载着他到了成国公府。

府门前立着一人，眉目欺霜雪，风姿如玉，正是工侍郎苏言。

裴循面前所未有凝重，缓慢地从上翻，随后一步一步来到他面前。

裴循目光越过苏言，投向开的门，十步一人，五步一岗，苏言显然已布天罗地网，只为留徐云栖。

裴循闭了闭，俊的姿在这一刻微微晃了晃。

他不知自己在迟疑什么，以他一贯毫不留的作风，苏言替他铺了路，他该是毫不迟疑的。

困住徐云栖，便彻底拿住了荀允和，没有比这更好更便捷的法。

没有时间了。

裴沐珩已经去了燕府，显然是打算说服燕平与燕少陵，替他兵夺嫡。

裴循就这样，带着毅的目，大步跨成国公府。

沿着中石径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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