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栖迫不及待问他，“可有我外祖父的消息？”

王凡答，“姓乔，名讳不知，大家都称他乔老爷。”

“没找到老爷，不过倒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是幕后黑手的幌。”

裴沐珩眯起，“燕贵妃和皇后都有手的动机。”

明月公主是太的嫡亲妹妹，是皇帝最心疼的女儿，被誉为大晋祥瑞，只要她在世，谁也撼动不了太的地位，燕贵妃当时已经生了皇二秦王，皇后当时还不曾怀上十二王，论理来说燕贵妃手的可能更大，除太最大的倚仗，嫁祸给熙王，一箭双雕给秦王铺路，实在是顺理成章。

王凡顾不上行礼看着三人答，

徐云栖顿时一惊，“你可知他姓甚名何？”

而皇后却迥然不同，她像是蛰伏在的蛇，伺机而动。

这么多年可见皇后显山？没有，可她和十二王的地位却越来越稳固。

“何以见得？”

“什么消息？”

恰在这时，黄维来报说是王凡回来了。

“那些河工原来有百来人，被通州知府衙门关了半年，随后送去了营州充军，到了营州没多久，有几名年迈河工受不住营州严寒的环境，病逝军营，属唯恐万一，甚至挖了这些人的坟冢，其余四人尸尚在，其中一人是空冢。”

“柳太医一死，小公主立即便没了命，小公主过世，对谁最有利？”

荀允和毕竟是阁首辅，对陈年往事知的比裴沐珩更清楚，

“当然这些还不够有说服力，”荀允和慢慢抬看着他们夫妇，“直觉，直觉告诉我，与皇后有关。”

但荀允和却摇摇，“皇后也有极大的可能。”

裴沐珩立即将他唤来，王凡一寒气人，面也十分狼狈，看得来这一趟十分不容易。

“当时的明月小公主就养在燕贵妃手中，听闻燕贵妃格外钟她，把当亲生女儿对待，小公主事，燕贵妃首当其冲，那时继后刚，燕贵妃手里握着这张王牌，拿她对付皇后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睁睁看着她死？”

荀允和侍奉皇帝多年，对后两位主的摸得很清楚。

燕贵妃跋扈飒，几十年来没过偷摸狗的事，她对付人从来都是明目张胆。

“即便真要死小公主，也不是那个时候，那个时机对于燕贵妃来说，还不成熟。”

皇后未雨绸缪，趁机除掉小公主，去太与燕贵妃的倚仗，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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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愧疚地摇了摇，

裴沐珩和徐云栖同时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