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说：“今天结束了，一会去吃饭。”

“聚餐？”

“嗯，跟上级门一起。”

“少喝酒。”邱山说，“怕你痛。”

周川回复：“好的，回去跟你说。”

成戈那边在喊周川了，周川收拾收拾东西跟上去。

这次来北城开会，纳米组几个老人带新人在国科院尽了风，周川被曹清芳带着在一众领导前面亮了相，都是在这个领域极有分量的人，他们看重周川，优秀又有潜力的新星没人能不喜。

晚饭安排在西江苑，北城有名的宴会餐厅，不太对大众开放，一般是制领导人宴请宾客常去的地方。

在座的都是领导，周川一个小辈免不了要喝酒，他喝酒不上脸，别人还以为他酒量多好，一敬来实际上已经差不多到了。好在座上面人多，不劝酒，搞科研的也不兴敬酒那，喝一就纷纷放酒杯，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讲研究，场倒也乎。

周川开局喝酒喝的有猛，胃里烧得慌，趁人家说话的时候赶吃东西垫垫肚，这才舒服一。一桌人越聊越投机，一顿饭吃到晚上十多，还没有散场的样，周川在桌底给邱山发消息：“看样还得要一会，你困了先睡吧。”

这几天俩人养成习惯了，睡前会打个招呼。

邱山估摸着是去洗澡了，隔了很久都没回，周川揣上手机，去上洗手间。

西江苑隔音效果很好，各个包厢也不挨着，包厢跟包厢之间隔着个小院，环境清幽雅静。

周川上完洗手间站院里风，顺便散散酒气，他摸了摸袋里的烟，了一来。这儿也不知能不能烟，周川夹着烟没火，晚秋的天是冷了，院里风大，的人发凉，周川咬了咬烟嘴，正要回去，忽然听见后响起打火机火的声音。

他回过，很意外地看见一个认识的人。

对方还保持着打火机的姿势，显然也认了周川，香烟唰一燃起来，那人了烟，叫了声：“周川？”

“袁老师。”周川冲对面了，“这里可以烟？”

袁韬朝他走了几步，把手中打火机丢给周川。

周川借袁韬打火机着了烟，把东西还给他：“谢了。”

俩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四年多前，不算愉快，周川挨了袁韬一拳，那时周川是个学生，在袁韬跟前就是个半大孩，不怎么说，袁韬都不该跟他动手。

俩人没什么直接矛盾，理说都四年过去了，袁韬作为师，当初那份火气也早该烟消云散了，可袁韬对周川的敌意似乎并没有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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