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明更了，浴室里的温度却降了来。

等邱山从剧烈的冲击缓过神来，他才注意到，整个过程周川连衣服都没有脱。

邱山的手往摸索，隔着碰了碰周川，正要拉拉链的时候，周川握住了他的手腕，说：“我不用。”

邱山顿住了。

周川放开他，摸到墙上的开关开了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邱山闭上睛，周川伸手替他挡了挡，借着的冲劲将邱山的发往后一拨，他整张清俊的脸。

那张脸还和四年前一样，甚至和八年前周川第一次见到他时也没几分变化。

邱山的温柔仿佛刻在骨里，所以时光也怜惜他，不肯在他上留痕迹。

周川底的侵略与望只剩残存的三两分，他看上去没那么凶了，沉默着看着邱山不说话的时候也不见冷漠。他盯着邱山锁骨上一块咬的很的齿痕，探手摸了摸，声音很低地问：“痛不痛？”

这样的痕迹邱山上还有很多，说不上来咬邱山的时候是恨他多一些，还是他多一些，望驱使着行为，那一刻周川只想咬他，只想让他疼。那咬了也就咬了，灯一开，理智回笼，才发觉人在屈从于望时有多像野兽，人在败给的时候又有多么可悲。

邱山低看了看周川手碰到的地方，摇了摇。

周川摸摸他的锁骨，关掉，拿起架上搭着的浴巾裹在邱山上：“你先去，我冲个澡。”

他背对着邱山开始脱衣服，衣服沾后又又重，有难脱，周川费了劲才把上衣脱掉。

邱山站着没动，周川脱的时候回看了他一：“你要看我洗澡吗？”

邱山直勾勾看着邱山，还是没动。

周川把脱了扔洗衣篓里，重新开了：“那你就看着。”

周川很从容的在邱山的视线洗澡，也不羞于展自己没有平复的望。

打沐浴的时候，邱山又一次伸手过来。

周川再次制止了他。

周川双手都是沐浴，住邱山的时候也蹭了他一手。

他开了淋浴，带着邱山的手在淋浴冲了冲，又说了一次：“你去吧。”

这次他再说，邱山就真的去了。

邱山去后，周川把温调低了，他没碰自己，只是在微凉的等待自己平静。

周川在浴室待了快二十分钟，邱山已经换好衣服，过来给周川送一净的睡衣。

睡衣是邱山的，周川穿有小，不过是睡觉穿的倒也无所谓。周川把他跟邱山的衣服都扔洗衣机里，卫生间也拖了一遍。

邱山提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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