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面朝邱山，想问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一看，是杨主任的电话。

周川击接听，电话刚通，杨主任就在那问：“你和邱山在一起吗？”

周川看了邱山一：“是，我和邱老师在一起。”

“你们在哪？”

周川说：“去研究所，邱老师送我过去。”

“你们……”杨主任才讲两个字就停住，改说，“你把电话给邱山，我有事跟他说。”

周川压听筒：“如果是打架的事，不用找邱老师。”

杨主任语气严厉：“周川，你打架的事我们会通知到你家，但是现在我和张主任有事要找邱山，你把电话给他。”

“我……”

“给我吧。”邱山轻轻拍了周川的肩膀，“我来说。”

周川皱着眉。

邱山直接伸手把周川的手机拿了过来，听电话之前，他还刻意调小了音量。

周川就在邱山边，完全听不见他们谈论的容。

从表来看，邱山全程没有什么变化，他的绪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偶尔简短的回应也是“嗯”、“我知”之类的话。

大概过了两分钟，邱山把手机还给了周川。

“杨主任跟你说了什么？”周川问。

“没什么。”邱山拐过最后一个弯，把车停在研究所门，“到了。”

他驻车键，打开双闪，并没有促周川离开，但也不看周川。

邱山靠在椅背上，偏向窗侧，远远的不知在看些什么，他静静地开，不再像之前那么冷淡了，可也算不上。他回到了看周川只是看一个普通学生的角度，平静的、温和的决意，要给周川一个答案。

“周川，谢谢你对我的维护，也谢你这几年的喜。”邱山说，“但是我没想过要接受一个男生，更没想过要接受自己的学生。你的人生还很，不要浪费时间在我上了，不值得。”

这是周川第一次亲耳听到邱山的拒绝，发生在他们接吻的一个小时之后。周川心里残存的一希望，摇摇坠着，在这一瞬间彻底坍塌。

“那你为什么……亲我？”

邱山没有犹豫太久，反问一句：“知刚刚杨主任找我什么吗？”

周川没说话。

“我们在办公室被摄像拍到了。”邱山陈述说。

周川猛地抬起。

“网上的事你看到了，迫于社会和舆论压力，学校不得不一些选择。在你来之前，校方一直劝说我接受理，同样的事在几年前也发生过。”邱山看着路那，不带一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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