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山，拽了另一个校医给周川看。

他没去跟郑涵说话，就站在周川旁边，眉从刚才开始就没松过。

校医看了之后说骨没事，就是有红，抹药膏就行。

骨没事就好，校医给拿了个活血祛瘀的药膏，周川挤在手背上，低着自己抹药。

那边郑涵也差不多了，往邱山这看了一：“邱山，今天晚上外语系聚餐，你别等我。”

邱山蹲在周川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攥着棉签，挡开周川的手指，说：“用这个。”

药膏很清凉，棉签打着圈抹开，整个手背都在冒凉气。

周川看着邱山的，想象着邱山和郑涵一起上班，一起班，一起饭，一起逗火锅，晚上可能还睡在一张床上，这些满满溢来的亲密让周川无法足，也让他难以呼。

“小心别碰。”邱山扔掉棉签，抬起，“不好意思，是我没看路。”

周川摇摇。

邱山心里过意不去：“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周川看着自己的手背，微微红了一片，痛倒是不痛，只是肤上传来的凉意让他到不舒服。邱山的邀请对他来说是什么呢，周川想，曾经他想方设法接近邱山，只为了能多看他一。可现在，他一都不想郑涵无法陪伴邱山时的那个倒霉的替代品。

“不了。”周川以一前所未有的冷淡态度对邱山说，“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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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周川没有等待邱山的回应就走了，邱山没有追上来，只是稍晚些时候，发了几条信息追问周川的手有没有好一。

周川公式化的回应，他喜邱山，邱山，但他无法说服自己在邱山有了人的况，还像以前那样纠缠他。

育系那个男生叫陈韬，大概是真的喜周川这一款，运动会之后在图书馆堵了周川好几次。

他来了会跟周川打个招呼，如果周川边位置是空的就坐他边上，如果没空位就坐他附近。陈韬不会打扰周川学习，但会在周川结束后追上他的脚步，跟他一起回男生宿舍。

小男生的劲很足，大有一越搞不定越要搞定的好胜心，一旦新鲜过了喜也就淡了。周川一度认为自己对邱山也是如此，但他低估了自己的痴程度。

周川不喜不明不白的关系，所以一直对陈韬保持礼貌和拒绝。陈韬对他的态度很无所谓，育系训练多，陈韬来的次数也不多，他跟周川约过几次球都被拒了，然后嬉笑脸挨周川边上说：“学，你好难搞啊。”

除了一次，那天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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