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山无奈又好笑，他指了玄关放置的咖啡机：“那你现在一手？”

“现在？”周川看了时间，“这个喝咖啡，你晚上不睡觉了。”

邱山也就是说着玩，没真的想喝，他把咖啡豆收在玄关上面的柜里：“谢谢，我很喜。”

然后他端着两杯番茄上了桌。

番茄是现榨的，很新鲜。

周川和邱山一人一杯，火锅盖一揭开，满满的气扑面而来，猫被招过来，窝在桌底，用尾绕住了周川的脚踝。

邱山打开了电视机，随便挑了一搞笑电影放声音来。

这个夜晚的气氛很温馨，哪怕就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也觉得闹。

邱山说喝果不太过瘾，翻箱倒柜找夏天喝剩的半箱啤酒，开瓶之前看了没过保质期，倒酒时却犹豫了一，周川小他那么多，还是他的学生，带着学生喝酒不太合适，特别像带坏小朋友。

周川看他的迟疑，直接从邱山手里截胡那听啤酒，仰喝了几：“我们聚会经常喝，别把我当小孩。”

邱山笑了，重新开了一瓶：“你在我这可不就是小孩。”

“我不小了。”周川不喜邱山总这么想他，第一次放重了语气重申，他不要邱山里的小孩，他想向邱山证明，他是个已经大的男人。

闻言，邱山先是愣了愣，猜想这么大的男孩都觉得自己成熟，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于是哄着说：“是，你是大人了，还能帮我修门。”

邱山举起啤酒：“碰一个。”

周川很好哄，易拉罐碰在一起发轻微声响。

邱山往锅里菜，捞了一勺全送到周川碗里：“你们专业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火锅是鸳鸯的，周川能吃辣，但不吃椒，他把上的椒一粒粒挑来，说：“个月初。”

“那早的。”邱山算算时间，“文学系要到月中才考试，辅修应该是和我们一起考。”

周川之前听辅修班的班主任提过这事，他早已有过打算：“没事，我手上还有一个实验没完，正好那段时间空来可以结掉。”

邱山又捞了一勺，放在净的盘里，很有耐心的把上面的辣椒和椒都挑走：“记得提前买车票，你回去那会赶上运，人肯定多。”

他挑完，把又都给了周川。

周川都不好意思了：“老师，我够了。”

“多吃，。”

邱山放筷，他刚刚还捞了半玉米上来，很不修边幅的直接上手啃起来，糊糊地说：“你要是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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