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小声征求：“哥？”

“我……本来只是想说来舒了心里这气，没别的打算，最多参考你的反应顺其自然，心路历程也不曲折，”池戎一顿，说，“你听完以后可能会失望，觉得……和乔洲比起来，不过如此。”

池戎故技重施拍拍江旭侧脸，调侃：“我有多喜你？喜你脸厚吗？”

两相沉默。

江旭差不多要臊死了，一脑门砸在池戎，一副视死如归——

江旭掌心的温度一向很。

江旭把池戎的脑袋行转回来：“你在说什么呀？我之所以想知，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或好胜心，只是不想糊里糊涂理我们的关系。我不会拿你和任何人比较，我看着你的时候心里也不会想别人，更不会对你失望，你才是不要对我失望……”

事实上，他们关系不尴不尬，接江旭的温就变成一件界限模糊的事，但池戎以彼此厚为遮掩，在江旭底，大胆纵许自己的贪婪。

江旭对这家常便饭的小事记忆模糊，只想起池戎买过枪送他：“刚队嘛，系统和专业，一开始肯定需要时间适应。我那会儿半大孩，瘦得跟什么似的，肌量不足以支撑度就容易。但训练就是这样啊，肌纤维撕裂又好，再撕裂再好，度过去就没事儿了。”

池戎意识目移。

暧昧无所遁形。

尽他语气坦然直率，仿佛把自己剥离来置事外，江旭也能共鸣他此刻的躲闪和不安。

池戎娓娓来：“你晚上训，会回学校等我晚自习一起回家。有天你来迟了，我在校门等不见人，打电话也不接，就去训练馆找你。到球馆，有几个人围在一起，我直觉是你受伤，赶跑过去，果然看到你躺在椅上，咬着牙满大汗，周围人七手八脚住你不让你动，教练拿拳松你的……我叫了好几声你才睁开看我，可能太痛了，挤来的笑特别难看，还反过来安我，说只是，上就好。”

江旭手掌托着池戎的脸，亲近越界为亲昵，江旭心不在焉：“嗯？”

池戎脆在江旭手心找到舒服的位置枕好，像讲睡前故事，微微沉哑的音里，温柔有迹可循：“你刚省队时……”

池戎很多年没被这样的温度包裹住过，到熟悉的舒服安心。

池戎只觉自己脑袋咚一声：“嘶！”

“只是……”池戎喃声重复一遍，“我知育这行苦，但无法同受，直到亲所见——你得练到什么程度，才会两条大前群后群一起？肌痉挛一清二楚，就像有东西在钻在翻搅……”

的话”指什么，想来也只有那一句“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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