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想到已经离他而去的养母，但这个联想把他吓坏了，于是他什么也顾不上便跑到姚芯边，推着他的肩膀喊他“哥哥”。但姚芯没有回应，也没有睁开睛，但游宸看到他在嘴在以一不正常的频率发抖，他也被吓哭了，只能用力拍着书房的门，试图引起里面的姚之明的注意。

姚芯喃喃。

他不知那一晚姚芯与姚之明为什么争吵，此时此刻也无心猜测，他只是害怕姚芯会像那时候一样，只能不住地安他：“没事的，没关系的哥，不会错的……我会陪着你，没事的……”

不知是哪句话被姚芯听了去，他的呼奇异般地平复来，但也很快推开了游宸。

“苏裕清约我去的那一天，其实是我正式离职的最后一天。”姚芯笑了笑，“他说要带我去看电影，我也没必要拒绝，反正我也要走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后来姚之明抱着姚芯楼，他们去了医院，游宸一个人在原地哭了好一会，才有保姆发现他，把他带房间睡。后来他才知，姚芯那晚是呼碱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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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措，便没有门。直到不知多久，他听见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安静来，他想看看姚芯是不是走了，便将门打开，却看见姚芯昏坐在门边，双目闭，苍白的脸上有一鲜红的掌印。

“那个手机，他们的聊天记录，他是故意想让我看到的。”姚芯摆着自己的手指，“我还是聪明的，我一就猜到了。我没戳破，他也在等我的反应，所以就有了后来我们在车上的争吵。”

“……不知他们是不是发现了我那，奇怪的状态，或者是因为别的……他们又开始找我了。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他们像从前一样，甚至更……贴，就好像中间那尴尬的、我们谁也不理谁的一个多月都不存在……

“他们都很好，但是我不好。我也实在无法说服我自己，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就当我什么都不知，我就那样和他们相去。

游宸还惊魂未定，他看着姚芯慢慢站起来，用疲惫的声音和他说对不起，然后从一旁拿过垃圾桶，将地上的药片全都丢了去。

“看来你那段时间确实被折磨得不轻。”莫虹声不轻不重地评价了一句，随后继续，“然后你就递了辞呈？”

“你说得对，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的绪不对，那是因为我省略了一些分。

姚之明来后，脸上不耐的神在看到姚芯的一瞬间转变成了惊慌，“姚姚！”

姚芯。光是回想起来，他就到疲惫，“我的状态真的不适合再……跟他们待在一个地方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