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姚芯回话，他当即大松一气——如果姚芯一直不理他，他可能真的要报警踹门了。

“真没事啊？”

“不然呢？你那声音跟小猫叫似的，我往后退一步就听不见了。”

苏裕清了嘴，把到了嘴边的询问又吞了回去——他知今晚的姚芯肯定什么都不会告诉他。于是他轻轻吐一气，装作若无其事地：“没哭鼻就行，我就怕你又偷偷哭。那……你没事就好，我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嗯？好不好？”

“……”

默了默，里面又传来姚芯的询问，“你现在是贴着门和我说话啊？”

“我真的没事，”这回姚芯提了一音量，“你快回去吧。”

屋里一时没回话，苏裕清猜姚芯可能是在摇——后者心不好的时候就不说话，总是意识地用摇来替代。

果然，过了好一会，屋里的人应当是反应过来了，闷闷地传来一句，“我没事。”

“那你开门呗，我们去说——你如果不想让我去也没关系，我就站门，其实我看看你就好，但这样的话你得记得穿件外，现在天黑之后外面风还是有凉……”

“……没哭。”

对面又没声了，苏裕清猜他一定是在摇。

“我说真的，苏裕清，因为我喜你，所以我才要辞职。”

“因为我喜你。”

“姚姚，你没事吧？”他贴着门板问。

说完这句话，不顾苏裕清的劝阻，姚芯立刻挂了电话。

当晚挂了电话之后，他上开车去姚芯家，在他家门敲了半天门，嗓都快说哑了，姚芯才在门说了一句你回去吧。

已经不是“想”了，而是变成了“要”。

姚芯的态度给苏裕清泼了一盆冷，让他从欣喜回过神来。姚芯的绪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和喜的人两相悦所应该有的样；况且，苏裕清完全不能理解姚芯说喜自己，和他要辞职这两件事之间有任何关系。

吓到姚芯，只能压抑着自己的绪，问：“怎么啦？怎么突然说想辞职呢，总有什么理由吧？你告诉我，没事的，是不是……”

“……”沉默，不知里面的姚芯是在还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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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哭鼻吧？”

“……”苏裕清闻言像被天降一个馅饼给砸懵了，外“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顾不得去捡，一时之间兴得简直有些忘乎所以，“那，那我就更不能让你辞职了啊！你放心啊，京云没过规定说不许办公室恋，但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那我们可以悄悄的……”

“……这样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