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芯笑地发问，声音却是冷的。

“……”

姚芯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理智告诉他别再继续说去，他应该调整好自己的绪，面地发问。可他控制不住，薄薄的声带被挤压成一片，他的间胀，这让他产生了一自己正在呕吐的冲动。

说到这里，姚芯停了停，随即扬起一个讥诮的笑容，自嘲般地：“还有游宸每次回家的时间——我这个哥哥的都不知，他居然还会和你们汇报。

苏裕清注意到他的动作，扑过去住他掰着车门的手，“不是的姚姚！你别……”

姚芯打断了他，“所以，从那个晚上开始——游宸吻我的那天晚上，一切都是你们商量好的吗？最开始是游宸，然后是钱垣，包括那个所谓‘假扮侣’的借，和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在我面前打架，到钱垣向我告白……每一步，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吗？

“你，钱垣，程湛，还有……游宸。”姚芯一字一句地，“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

“你们换个人吧。”姚芯的肩膀颤抖着，挥开了苏裕清的手，“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们是想测试我？想知我会选谁？”

沉默，回复他的只有沉默。

连姚芯本人都惊讶于自己居然将他们的聊天记录记得那么清楚，居然可以到一字不漏地复述来。

“好奇怪……我真的、真的以为你们喜我，结果原来你们只是单纯地想耍我？戏我？……我纠结的样，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样，我找不到人倾诉的样看起来很有趣吗？……你们想用这方式困住我吗？

姚芯又问了一遍。

苏裕清无话可说，他将偏向一旁，默认了他的话。

“……”闻言，像是终于戳破了他的面，苏裕清倏地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眉间闪过一丝惊慌，他说，“姚姚，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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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想什么？”

“……”苏裕清第一次见到徘徊在发怒边缘的姚芯，冷静得几乎叫人害怕。他张了张嘴，有些艰难地，“姚姚，我们只是想……”

“你们到底想什么啊？”

“那你解释吧。”姚芯说，“解释一，为什么你们这几天一直在互通消息——什么‘我今天午会请他喝咖啡’，‘他今天晚上跟我回家吃饭’，‘明天周末我会带他去’。”

“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还有那个星雨……难连那个突然雨的鬼天气你们都算计了吗？我会说什么，会什么，是不是你们早就已经猜到了？”

“你们想把我拆成多少份？每个人都拿一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