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星雨的规模其实不算很大，前来观看的人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多，但两人也都不是喜扎堆的人，这倒是正合了他们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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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姚芯兴奋地站在程湛面前，转着圈展示着自己的全副武装时，助理的心里十分大逆不地闪过这么一句话。

……真是差生文多啊。

“姚姚，商业嗅觉不是用在这里的……”

“山和我们这有一温差，晚上可能会更冷。”临走前，程湛又叮嘱姚芯拿上外，“把外带上。”

“你像来游的小朋友。”程湛把手递过去，将站在台阶撑着膝盖气的姚芯拉了上来。

姚芯上次爬山还是大学时学校组织的研学活动，距离现在也过去了五六年的时间。因此，虽然这次只是要征服这么一座小小的山，他还是在发前兴致盎然地准备了许多登山用品——例如什么登山杖啊，运动巾啊，发带啊之类的。

这时姚芯已经躺在程湛的上睡着了，待助理办理好住后发信息过来，程湛才把熟睡的人叫醒，两人一起走向房间。

连续好几个晚上，姚芯都没有怎么睡好。他原以为自己从熟睡中被叫醒，再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恐怕会更加难以睡。但没想到，当他躺在民宿宽阔柔的床上，侧耳听着旁边传来程湛洗漱时淅淅沥沥的声，竟渐渐沉重起来，很快就陷了安宁甜的梦乡。

“哼哼，我的商业嗅觉可是很灵的。”

结果，在他老板委婉的劝阻，最终跟着他们一块上山的也只有运动巾和姚芯额上的那发带而已。

秋分才过去十几天，夏日的余韵还未消散，白昼的影沿着日落爬上山坡上的台阶，转瞬被姚芯轻快的步伐踩在脚，缓缓向后退去。

他睡着后，隐约觉到有一个携带着汽的大影在自己的床边停了停，对方似乎用拇指摸了摸他的眉心，很快又收回手去，姚芯有些贪恋那人手心的温度，在他轻微的碰中到熟悉的安全。

“我第一次要在现实里看到星雨，正常人都会兴奋啊。”姚芯将手搭在程湛掌心，为自己辩解着，说完又反问，“你之前看过吗？”

到达目的地山脚的民宿时，已经是晚上九多，预测的那场星雨在第二天的晚上。

第二天醒来时，对面的那张床已铺得平整，程湛已经起床了。这时他回想起昨晚印象里的那一幕，却分不清那到底是自己幻想的梦境还是确实发生过的现实。

作为星雨观测的这座山本海不，也并不难爬，两人在民宿吃过晚饭，待傍晚时分，开始爬山。

程湛表示惊讶地挑了眉，“这你也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