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在他的掌心之，姚芯单薄的肩膀正在剧烈地起伏颤抖，这让他回想起当年的那只小兔在自己怀里挣扎的，久违地使他到了兴奋与愉悦。

“我想让你完全属于我。”

宋斯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彬彬有礼的笑容，“原谅我，要达成这个目的，我只能想到要这样。

“在你陷绝望之际，我会现在你边，陪伴你，帮助你，指引你……

“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耗费了很多年，了大量的时间和力；在碰不到你的那段时间里，我只能大费周章地去四搜寻那些和你得相像的孩……”

说到这里，宋斯刻意停顿来，专门欣赏着姚芯脸上浮现的痛苦的神。

“你见过华亘了，对吧？其实如果不是她得那么像你，也许我也不会对她手的。”

他停了停，期待着从姚芯那双漂亮的睛里看到如涌泉般落的泪，等待着品味从他上榨取的更多痛苦的余韵——

但乎意料的是，姚芯一没哭泣二没绝望，他只是像经历了大痛苦过后的麻木，面庞一恢复了平静。

“你到底想说什么？”姚芯挣脱开他的手，嘴角嘲讽似的牵扯一个弧度，沙哑着声音，“对我坦白你的一切所作所为，你指望我会激你吗？”

宋斯叹一声，看他的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我只是想告诉你，姚姚，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

“选择什么？”

“选择我。”

原来在荒谬到极的时候真的会发笑，姚芯简直要笑声了。他扬起眉，用几近挑衅的语气反问：“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选择你？”

他这副模样与留在宋斯心中的印象大相径，不由得让后者皱了皱眉。

“我可以随时让你曾经拥有过的一切都回到你边。”宋斯，“名望，地位，金钱，友，——这一切都将再次唾手可得。你不用再住在伸不开的租屋，不用再看别人的脸工作，不用和你讨厌的人打……”

姚芯静静地听他说着，脸上甚至现了一丝厌烦，他打断：“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收买我吗？”

“……”宋斯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他的嘴角搐似地动了动，“这怎么能叫收买呢？姚姚，你还是不明白……”

“行了，我们话短说吧。”姚芯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他虚与委蛇的耐心，他抬起，直白地与宋斯对视，那中竟然闪烁着某轻蔑的光芒，“你说这么多，其实并非是为了让我‘选择’你，你只是想让我放弃调查你的事，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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