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睡着。

就在他不知两人还要在这诡异的氛围僵持多久时，一旁的客厅里突然传来一清脆的童声：

“……”姚芯后退半步，小幅度地朝他了，“宋爷爷。”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正坐在茶几面前的小板凳上，手中抓着几块彩鲜艳的积木，正要往桌上已完成一半的积木城堡上放。听到声音，女孩乌黑圆的睛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那密的睫惊喜地扑闪两，随即，她便快乐地叫起来：

像是被一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姚芯木然地跟随着宋斯的脚步缓缓朝客厅走去。

握上门把手的时候或许能觉到。姚芯试着将手放上去，果然觉到那翘起的一角轻轻搔过他的手心，彰显着烈的存在。

“爷爷，谁来了呀？你怎么还不回来？”

此时响起的这首曲是《洋娃娃和小熊舞 d大调》。

他们渐渐绕过了隔离了客厅与玄关的磨砂玻璃，客厅的景象映帘——

为什么不把它撕掉呢？姚芯想。

本应快的儿歌，在缓慢的变奏竟莫名使姚芯到诡异。

贴纸褪得厉害，右角还有些卷边。

姚芯大松了一气。

他受惊地迅速松开手，一秒，大门被打开，宋斯的脸现在门后。

但不等他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手里握着的门把手突然向压去——

不，不。他的嘴无声地开合着，像是在颤抖，他在心里祈祷着。拜托，千万别是那样……

他走玄关，一阵清脆的旋律在耳畔响起——宁静的，优雅的，缓慢的。这让姚芯想起自己幼时的八音盒玩，转动发条，钢琴上的芭舞女孩便伴随着音乐旋转起来。

说着，他呵呵地笑了起来，姚芯却觉得一阵恶寒，好像有蠕虫顺着他的脚底一路爬了上来，到了嘴边的“谢谢”也被扼在了中。

“在门站了那么久，怎么不敲门来？”

姚芯心一，宋斯直起来，笑着朝屋里走去，“哎，这就来了——你看看是谁来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宋斯就像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用亲昵的语气对晚辈絮絮叨叨。突然，他停顿了一，神停在姚芯被棉袜包裹的双脚上，像是在用目光丈量着什么，“还是没什么变化，从小的时候，你的骨架就比同龄人要小一，脚也一样……”

老人弯腰去将早已准备好的拖鞋递给他，“好久没给你量过尺寸了，最近一次……是在你国之前吧？哎呀，人老了，不中用了，连这个也记不清了……不过二十岁之后人的型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这双拖鞋应该还是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