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自然的神显然被姚之明误解了，他警惕地：“姚芯，你亲爹还没死啊，你要是敢……”

“我说过了，他过很多事。”姚之明说，“姚姚，我之前就教过你，一条路走不通的话就换一条，没必要在一条死路上死磕。”

“这样吧，”姚之明思索一阵，然后，“让程湛来和我说。”

向着你了，哪里会和我打你的小报告？

姚之明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倒是很快地给他指了条明路，“好吧，姚姚，如果你的目的只是把宋斯送监狱——你不一定非要用‘那件事’。”

但听到他的这句询问，姚之明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左手屈起的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了，像是在斟酌什么。

姚芯又从他的话中察觉些许隐秘的希望，他怀着这期待小心地问：“所以说，你是知一事的……对不对？”

“我有时候都纳闷，他怎么就那么喜你？到底我是你爸还是他是你爸？”

“行了。”

“为什么不让我听？”姚芯有些急了。他不明白，就差临门一脚，父亲明明可以直接告诉自己，为什么还要绕弯？

……程湛可千万不能当我爸啊！

他缓缓呼一气，诚恳地望着姚之明——就差握着他的手指天发誓了，“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认程叔叔……不，还有其他人，我是不会认他们当爸的。”

“……”姚芯脸上的表此时就像死人一样僵，他了自己额上不存在的冷汗，尬笑两声，“哈哈，当然你是我爸啊。”

“不会的！”姚芯抓狂地打断了他，简直不敢想象姚之明心里都在怎么编排自己——这算什么？独住监狱的空巢老父亲特有的心理活动吗？！

第151章 矛盾

“……”姚芯神一动，福至心灵地与姚之明对视一。

姚之明皱眉，“听话，你别掺和，让程湛来。”

“你要这件事，程湛肯定知，他一定会帮你。”姚之明用笃定的语气，“你想知的那些东西，让他来见我，我会告诉他，剩的事就给他去，你不要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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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姚芯一愣，没想到他怎么又突然提起了程湛。

姚芯的睛重新亮起来，“那我应该要怎么。”

和姚之明一番扯后，姚芯心俱疲，“咱们还是回归正题吧。”

“可是那要等到个月！”姚芯同样蹙起眉，他抗议，“我不要等那么久！……”

“我知的可不止一。”姚之明哼笑一声。

他不满：“是我来问你的，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