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姚芯和幼童的姚芯会有什么区别吗？宋斯的心里升腾起这个疑问。他还会有那样白白的，红红的血吗？那样一折就断的骨骼还存在于他的吗？还有他的球，还能像玻璃珠那样在他手心中发“铃铃”的声响吗？

他的骨髓到底会不会像酒一样甜呢？

他的味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是像油，像糕，像糖果，还是像一截注心饼？

他怀着这样的疑问等了好多年。

久到他以为自己就要带着这些永远无法被解答的疑惑坟墓，上帝突然为他降了一希望的曙光。

他抓住了这一线机会，通过他久运营的那个灰网站，联系上了姚芯的男朋友——柯安远。

他寄去了那个摄像。

这是他多年来送给自己的唯一一份礼，也将是他送给姚芯的。

第144章 决定

“你是说……那个摄像是宋斯给柯安远的？”

姚芯难以置信地问。

在听到程湛提起“摄像”时，他甚至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哪件事。

不等程湛回答，他的手已经意识地攥了对方的袖，急切地问：“那个件……也和宋斯有关？”

程湛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拿来，将其反握在自己手心中，安抚地了，“有关。并且，恐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我那时看到摄像时就有熟悉……只是一时没有联想到宋斯，对不起。”

闻言，姚芯有些茫然地抬起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如果我那时候能查得更一，”程湛一气，第一次回避开姚芯的睛，“可能现在就没有这些事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姚芯摇摇，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你不会总想着要一个人把这些事都解决吧，你又不是超人。”

说完，他撇了撇嘴，眉耷拉来，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还是把现在的问题解决掉吧……我上周日去福利院还碰到他了，他……他还邀请我去他家里。”

“你答应他了？”

“我没有。”姚芯立刻，说完这话后声音又低了来，“听你说完之后我更不敢去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不是因为宋斯曾经伤害过钱垣，还是他现在依然要对那些无辜的孩手，甚至他可能还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姚芯都没有办法将这件事置之不理，更不可能在知这一切后，依然和宋斯保持和睦的关系。

但宋斯逍遥法外这么多年，就连不久前调查那个黑件时都没有将他从背后揪来，现在依旧十分猖狂……

像是从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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