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大门在他后渐渐被关上，钱垣有些踌躇地停脚步，回过看了看门里老师离开的背影，问，“老师不来吗？”

“乖孩，老师还有事，没办法陪你。”

大门被彻底合上，这个房间很暗，钱垣有些看不清投资人爷爷脸上的表，只能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

“那我要怎么回家？”钱垣问，“老师会来接我吗？”

投资人用他那低沉的声音笑起来，让钱垣想起他看的动画电影里，那个会发轰隆隆声响的怪兽。

“回家……”老人慢慢地说，“爷爷会送你回家的。”

“……”钱垣勉地了，“好吧。”

他的手被老人糙的大掌握着，对方的肤就像一张枯的树，将他手背的肤得生疼。在黑暗中，他被对方引领着来到房间里的沙发旁。投资人爷爷坐在上面，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对他说：“来，坐到爷爷这里来。”

钱垣犹豫了一。

他从五岁起就不再喜被人抱坐在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陌生人；而他现在已经十岁了。于是他摇了摇，说：“我不要。”

但对方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伸双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钱垣被地锢住，被迫着坐在对方上，他到很难受，于是又提音量说：“我不要！放我去。”

“嘘，嘘，乖孩……别叫，没事的。”老人贴近他的耳侧，上独属于老年人的味混合着某古龙的香气钻钱垣的鼻腔。接着，他的手迅速动作起来，他撕扯着孩上蓝的校服衣，试图将它们脱来。

伴随着这鲁的动作，钱垣挣扎起来，他大声说：“放开我，我不喜这样。”

但老人对他的话充耳未闻，他的动作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加重了力。

一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钱垣尝试弓起背挣脱对方严丝合的桎梏，但他太小了，本无法与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抗衡。对方无动于衷，一边咧开嘴哄他说“乖孩，不要动”，一边拽着他的发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拉扯。

前的老人明明在笑着，落在钱垣里却似乎面目狰狞，与记忆里温柔斯文的模样判若两人。

钱垣的校服衣领已被拉扯得大开，在对方的怀里到阵阵缺氧般的窒息。他张开嘴，对准那人的胳膊狠狠地咬了去。

“啊——！”

伴随着老人痛苦的叫声，钱垣好像在自己的嘴里品尝到了陌生的铁锈味。他不明白这个味从何而来，只到横亘在自己腰间的力一松，于是他迅速挣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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