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半天，揣着姚芯的心思，如此回答：“我和同龄人的社没问题。”

“言又止”这四个字就差写在他那张脸上了，游宸毫不留地戳穿了他，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姚芯一个激灵，“咔嚓”一声，苹果块在他嘴里被拦腰截断，迸清甜的来。于是他扯过纸巾，又是手忙脚的一通忙活，嘴上碎碎念着：“我没看你啊，我看电视呢……”

越说去，姚芯的话语越是畅，他的也渐渐放松来，朝游宸的方向倚靠过去，开始认真地规划起对方的未来。

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游宸显然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姚芯只得把酝酿了许久的话说：“你要不要，多和同龄人一起门玩玩，去旅旅游什么的？”

游宸把第二只苹果也切成小块放碗里，自己啃完了剩的苹果。他自然留意到姚芯的目光，望着对方鼓起的腮帮，他无端产生了自己是在喂兔的错觉。

复咀嚼苹果的动作，心里打着一会和游宸说话的腹稿，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游宸削苹果的手上。

“……”游宸觉得哪里不对。

“那你是嫌我待在家里烦？”游宸脸一沉，语气也低落来，“可我才刚刚考完……”

“也没怎么想，反正我们自己知，我们不是他们说的那关系……但是，”姚芯，“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一些更多的个人空间，毕竟你已经成年了，以后也要去外地读书……”

“啊，对……”

不对。自己确实想和游宸聊聊，但这个展开怎么看怎么不对——主动权不应该是在自己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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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他就忘了自己方才在想什么了，只留意到游宸苹果削得真好，苹果都不带断的，手也很好看……

他咳一声，像是要掩盖什么，有些艰难地继续：“网上那些人说的，我也看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闻言，游宸的神也一瞬间绷起来，“你……怎么想？”他小心地问。

“也不是这个意思！”姚芯急了，整个都转过来看他，索直接和他挑明了，说，“我是想着你应该去好好放松一……就是，采访那个视频，我午看过了。”

这个念将他心的张拂去了些许，于是他冷不丁地开：“你不是在看电视吗？看我什么？”

他原先已经预料到姚芯回来后，或许会就着那个在网络爆火的视频和自己聊什么，但他猜来猜去也没想到姚芯会冒这么一句没没尾的话，脸上的疑惑都快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