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黑白相纸的显影，腐蚀极，剧毒。

姚芯却受不到手腕肤被腐蚀的剧痛，对方一心求死，力气大得惊人，他此时竟拦不住施彦昭的动作，急得几近落泪，“别这样……！”

就在此时，从房门的方向传来一声响，就连施彦昭也条件反地往那个方向望去，姚芯趁机劈手夺过了对方手中的那瓶试剂。

他手脚地给那瓶堪比毒药的试剂上瓶，听到门的方向同时传来两呼唤——

“姚芯！”

他扭过去，看到那位熟悉的助理带着两个陌生男人挤房间，程湛正朝他大步走来，而苏裕清正面苍白地单手扶住门框，朝他看过来。

施彦昭仿若对另外四人的闯毫无察觉，他因受惊而骤缩的瞳孔，只死死地盯着一个人的方向，中不停念叨：“不对……不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他跌坐在地，才察觉手中空空，显影剂已经不在手上，于是他又伸手抓住那散落一地的碎渣，飞快地要将其自己中。

可没等他的手抬起来，他就被上前的助理住，只余双手死死地握住那些碎渣，残忍地将自己的掌心划得鲜血淋漓。

他被住，被镇压，却已失了任何反抗的意识，他只是呆愣地、无望地看着那不愿踏这间暗房一步的影。那个在他记忆中永远，永远意气风发的影，此时正虚弱地倚靠在门外，没有朝他投来任何一个视线。

施彦昭知，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永远地碎掉了，就像这满地的玻璃碎片，就像那张合照上难以遮掩的裂痕，他一直期待它们可以重新合在一起，可是怎么都合不起来了。

第119章 姚姚给副总叔清账

施彦昭离职的事在hr门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关于他离职的原因，众说纷纭——什么得罪了领导啊，其实是隔公司派来的卧底啊等等。

姚芯闲来无事便开那个八卦群窥屏，略一扫，心想你们猜的这些还没真相十分之一的炸裂……

那天晚上过后，姚芯没有特意去关注施彦昭的场，后续的事全权给了程湛与苏裕清理。

他只被撵着去医院理了一手腕上伤的伤，而苏裕清索直接被留院观察，第二天一早得个全检。回去时程湛送他回家，助理在前面开车，他与程湛并排坐在后座，一边摆着手上的绷带，一边有些好奇地询问：“你是怎么找到苏总监的？”

“……”程湛脸不虞，还在为方才那惊险的一幕后怕，结果险些受伤的当事人坐在自己旁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还有空去关心别人，“姚芯……”

他批评的话刚起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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