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施彦昭的语气很冷漠，“他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见到你。”

他飞快而不着痕迹地朝程湛的方向瞥了一，：“施彦昭……苏总监在里面吗？”

姚芯则望向那个发滴滴声的装置，一个男人失真的声音伴随着沙沙的电声模糊不清地传来：“姚芯。”

“他不会见你，但我想和你聊一聊。”施彦昭加重了后半段的语气，说完，大门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来吧，我会在里面等你。”

他喊了他的名字，姚芯立刻就辨认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尽早有猜测，但现实还是让他神一怔。

说完，他便推开了那沉重的铁门，慢慢走了去。

“放他来？”施彦昭的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我不是说了吗，这就是他家，我没有关他，他哪里都不会去！他不会离开我！”

——

“那……”姚芯叹了唾沫，底气不足地，“我和你聊完，你……你可以放苏总监来吗？”

姚芯一愣，“那为什么……还要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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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姚芯心底涌起一阵古怪的觉，但他没有将自己的疑问宣之于，一路上提起的心在得到施彦昭的回应后稍稍放，他又：“苏总监现在怎么样？能让他和我说话吗？”

“我来。”姚芯咬咬牙，心想回苏裕清怎么着也得给他磕一个。

“别张，我没有想对你什么。”施彦昭的话里带着某在上的轻蔑，“我如果要对你什么，不会等到现在的。”

姚芯被他的话震住——施彦昭的状态与在公司时判若两人，他说的话也叫人完全听不懂，本不敢想象苏裕清现在的况怎么样……

门被打开了，望着那条狭窄的隙，姚芯却有些踌躇了。他意识地偏过，看见程湛在朝他摇，对方正有要上前把他拉开的意图，就在这时，施彦昭的声音却再次传来，让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抖一。

他低声骂了一句，恨不得现在就把姚芯揪回来收拾一顿，好好他这两一闭就是莽的。姚芯已经去了，他本等不及助理带人来，正痛着，视线缓缓移到了旁边的围墙上。

两人的对话程湛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手机那边助理正十万火急地说快到了快到了，这厢大门被重新合上的声音已经响起。程湛看看手机，又看看黑漆漆的院里，姚芯打着手机手电筒走得飞快，此时已经看不见人影。

加快速度，赶带人过来。

“他当然在，这里就是他的家。”

“你到底不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其实也没关系，就算你今晚不来，日后我也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