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雁一拍桌，：“现在就是你发力的最好时机啊！”

明明聪明一人……宴雁着在冰块之间搅了搅，忍不住在心腹诽。怎么谈恋就转不过弯来呢？

“……”宴雁懒得和他多说，挥了挥手，跟他分析，“你看，现在最大的威胁程总不在公司，他弟弟——虽然人家在姚芯心里很重要，但他现在不也在考没法回家吗？而且，要我说，姚芯对他弟弟没那心思……这么看，你目前的竞争对手就剩苏总监……”

钱垣神一凛，虚心求教：“我知，但问题就是在这里……姚芯对我只是朋友，我没办法……再推我们的关系了。”

“哼，我就知，无事献殷勤。”宴雁把底的座椅一转，一改方才懒洋洋的模样，兴致地问，“说吧，你和姚芯有什么展？”

“嘶……”宴雁倒一凉气，显然也是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棘手——

“……”钱垣沉默。

“酒后吐真言啊。”宴雁恨不得站起来在他脑门拍几，“虽然醉鬼没有理智……但，但你们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那样？”

她能这么问绝非信胡说。依照她对钱垣为数不多的了解，后者主动来找她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五次里有三次都和姚芯有关；而他一旦发问，定是和姚芯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哎，不是，那你教他学饭，就真是学饭啊？”宴雁恨铁不成钢地质问，“你们就没有那么一……像电影电视剧里的那样——暧昧的火吗？”说着，她还了个五指张开的手势——也许是想代指她中所说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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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是哪样？”钱垣迷惑。

她洗耳恭听，就等着钱垣开。但后者听到她的询问，却像瞬间气一般，表闪过一丝不自然——他之所以会来问宴雁，不就是因为他和姚芯现在一展都没有吗？

“……你不是吧？”听完他简略的讲述，宴雁目瞪呆，“啪”的一声把咖啡砸在桌上，不可置信地，“你，他……你俩除了上班见，每周末他还去你家找你学饭，你俩这相当于天天待在一起啊——怎么能一展都没有呢？”

“……”钱垣羞愧。

照她给大学舍友当恋军师好几年的经验，遇到的要不是人家两相悦，只是不破那层窗纸；要不然就是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意，虽然自己没觉，就是存心吊着人家玩。

她左思右想，觉得姚芯怎么也不该是这人。

他想了想，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便斟酌着开，“我觉得还是有一的，但那个时候……他喝醉了，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