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只有你不知，我发起火来很可怕。”程湛盯着他的睛，像是捕捉猎一般，“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可姚芯还是一对危险即将到来的预都没有。

“你刚刚说的那些，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和我划清界限吗？”程湛问。

“也、也不是……”姚芯想摆手，但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被程湛一手就覆住了，他努力，“我们可以像普通上级一样……不用这么的……嗯，亲密。”

“亲密……？”程湛重复着他最后的那个字词，轻笑一声，反问，“你觉得我们现在关系很亲密？”

姚芯，想说确实亲密过了，起码普通上司不会带自己的非直属属回自己的老家。

但他没来得及开，就被程湛微妙的语气打断，“没有你和你那个同事亲密吧？”

第89章 我你

“什么？”姚芯愣了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程湛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激，他微微直起些，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这一举动给两人都预留了息的空间，程湛不得不迫自己冷静来，再重新整理自己的措辞——好让自己刚刚说的话显得不那么像拈酸吃醋。

“我的意思是，”他缓缓，“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并没有达到，像你说的那样‘亲密’。”

姚芯不想让他们两个像辩论一样对于“亲密”的定义展开争论。吵架是一件劳心劳力的麻烦事，说到底还是两个人观念不合，他厌倦争吵，总是意识地躲避这个麻烦。

并且，程湛刚刚所说的那句“没有你和你的那个同事那么亲密”，也无端在他心里兴起一丝波澜，使他莫名不安起来。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他平静地回答，“我就是觉得，你总不能永远都，对我这么好，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关系的——不到底亲密不亲密什么的，这都是不合理的。”

“不合理，那你觉得要怎样才是合理的？”程湛蹙眉，他并不太理解姚芯所要表达的意思，但他还是耐着询问。

绚丽的烟火依然在他们上空绽放，可此时两人都无心观赏，仅有那时不时响起的大声响回在他们耳畔，像是宣战的鼓或是震声的炮火。

“双向的，对等的。”姚芯在短暂的沉默后开，他注视着程湛的睛，，“你不能总把我放在一个接受者的位置。以前你对我好，我可以毫无负担地接受，那是因为我明白，你这样最后能获得什么，权力、地位，或者别的什么——但现在不一样了，你的位置已经在我之上，我已经给不了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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