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芯很好哄，爸爸说像那就是像，于是他搂着姚之明的脖，说好像是有像星。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年幼的他抱住姚之明的大撒，要爸爸帮他把星雨“造”来。姚之明哭笑不得，只能和他说星雨是造不来的，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他很失望，第一次知爸爸不是无所不能的。

程湛说的没错，他只是想看星雨。很小的时候就想看，但每当有星雨来临时，他总是因为原因错过。别人都说对着星雨许愿很灵验，他倒不是因为这个才想看，只是单纯好奇；而且他没有什么要对着星许的愿望，他所有的愿望只要告诉爸爸，姚之明都会帮他实现。

“嗯，是没什么意思，但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喜看烟的。”程湛倒是顺着他，也不介意姚芯说什么。

程湛没有偏，只是微微笑了，说：“你很久之前和我说过，你忘记了。”

后来某一个晚上——似乎是什么节日，他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在台看到不远有人在放烟。姚之明见他看得目不转睛，吃力地踮着脚扒在台上看，便把他抱起来，哄他说，你看那个烟放完之后，拖着的尾掉来，像不像星？

……

他从回忆里，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和程湛提起过这件事，只是一时间沉默来。

程湛好像察觉到他骤然低落来的绪，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贴地转移了话题，“原先新年那天就想放给你看的，但你那天不是没在家里吗——那天晚上是和哪个同事一起去了？”

他突然提起的这一句话让姚芯有窘迫，好像喜看烟是很孩气的举动，他想说自己已经不喜了，可嘴动了动，他纠结半天，只是小声：“其实我不是喜看烟。”

“烟有什么好看的，”姚芯呛声，“我之前看过的还少吗？”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白天他对程湛若有若无的抗拒此时已经消解，现在的他和以往在程湛面前骄纵时是一个模样。

姚芯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知？”

我什么时候和他说过？姚芯苦思冥想起来。

越过小坡后，姚芯刚想手，程湛却将他的手握了，适时地开：“跟我，别摔了。”

。这次后者犹豫片刻，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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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姚芯没了反驳的理由，只得乖乖把自己的手留在他的手心里，任由他牵着了。

“我知。”程湛的语气里没有多少惊讶，顺着他的话慢慢说去，“你是觉得烟结束的时候，落来的光像星——你其实是想看星雨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