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顺着呼呼的风声传姚芯的耳朵里，和他平时听程湛说话时好像有些许不同，但至于是哪里不同，姚芯也说不上来。他听到自己地开，应了一声“哦”，但这声回应很快就被寒风裹挟着消散了，他都不确定程湛有没有听见。

片刻后，他犹豫地伸一条胳膊，虚虚地环住了程湛的腰，也依后者所言，把手揣了对方的袋里。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抬去观察程湛，他没帽，发丝被风得向后浮动，羽绒服的拉链被他拉至端，度刚好到达耳朵的方，以姚芯的视角看过去，只可以看到他四分之一的侧脸和的鼻梁。

“我还以为你的衣柜里都是西装和大衣呢。”

他冷不丁地开，程湛先是愣了一，随后才问：“为什么这样以为？”

“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哪有霸总裁穿羽绒服的啊。”姚芯揶揄。

程湛的声音带着笑意他耳朵里，他说：“霸总裁也是人。”

姚芯也笑起来，程湛听到他的笑声逐渐微弱，接着他到对方的额轻轻抵上自己的后背，姚芯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好像也从来没见过我爸穿羽绒服。”

程湛微微一顿，然后说：“他不需要。”

第83章 庙会

关于庙会，姚芯只在各文艺作品里看到过有关于它的描述，自己还从未经历过。照他自己的理解，觉得庙会兴许跟赶集差不多，或许只是被装上一些红红火火的饰品罢了。

程湛将车停在一条乡间小路的一旁，只见这条小的两侧都被停满了自行车、三车之属的代步工，供给行人行走的路只剩窄窄一条。

他看着程湛从车篮里拿一把样式古朴的u形锁，将自行车的后锁上了。他站在一旁四张望了一，只听见不远好像传来人群喧闹的声音，却只见几个寥寥人影，便开问：“到了吗？”

“还没有。”程湛直起来，示意他跟上自己，“从中间这条路过去，再转个弯就到了。”

狭窄的路只能供两人前后行走，姚芯跟在程湛后面左躲右闪，不让那些车上的泥沾上自己白的羽绒服。待路开阔，程湛微微回过来等他，姚芯快走几步来到他旁，左手自然地从袋里伸来，牵住了对方垂在侧的手。

程湛刚刚取骑车时着的手——那手只是防风，却并没有多少保的作用，因此他手心的温度与姚芯的相比依然稍显冰冷。他轻轻握了握姚芯的手，说：“我的手冷。”说罢便要松开。

但不知姚芯是如何理解他的意思，左手伸袋里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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