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他一路上都在盯着自己的左手沉思，程湛看他一副苦大仇的表，压想不到他在纠结什么。

姚芯毫无意义的思考一直持续到他们登上铁的车厢——

“为什么我们还要坐铁？”

他茫然地问。

“因为没有直达的飞机。”

姚芯觉得程湛好像答了，又好像没答。

“很远吗？”

“嗯。”程湛想了想，委婉，“有偏僻。”

飞机两小时，铁三小时，这还不够，最后的路程还得程湛亲自开车。

姚芯在程湛的示意坐上副驾，看着这路越走越崎岖，他扒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群山，忍不住问了，“这是‘有’偏僻吗？”

程湛说：“是去山里，的确偏了。”

姚芯“啊”了一声，意识问：“去山里？为什么……”

“变形记。”程湛幽幽，“送你去乡验生活。”

姚芯：“！！”

他倒是还没笨到这地步，这一听就是玩笑的话他当然不会信，只是路途遥遥，也不知何时才能抵达终，反正他也无聊，索陪着程湛演起来。

他双手捂脸，嘤嘤假哭：“不行，我不会挑不会地，在乡会活不去的……”

程湛控方向盘转了个弯，嘴角噙着笑陪他演：“那你会什么？”

姚芯可怜地答：“我只会吃饭和睡觉，还有玩手机。”

程湛终于忍不住，破功笑了声。姚芯却还在兴上，演得如鱼得，见程湛不和他搭戏了，自顾自地开创了另一条戏路，“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这个坏人，我老公刚死就来欺负我……呜呜……”

他这些台词张就来，并且还绪饱满，说到最后还呜咽两声，把刚死了老公的小寡妇演得那叫一个木三分。

程湛这回没接他的话茬，只是目光一瞬间暗沉来，意味不明地望了他一，结上动着，随后单手拧开一瓶，接连喝了两。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什么，我老公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姚芯仍在那自娱自乐地念叨着，程湛发觉刚喝去的仿佛迅速就被蒸。

他愈发觉得燥起来。

第79章 睡一起

暮霭沉沉，山衔落日，夜将近了。层层山峦中，不远的村落亮微光，一明一灭一尺间，随着车辆的驶近，逐渐与天际线重合。

远离城市的喧嚣，近在前的村镇依山傍，宁静祥和，置其中定能叫人心旷神怡——

“呕——！”

姚芯一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捂着胃，正弯着腰面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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