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芯被吵得脑瓜疼，捂着喊了一声“够了”，耳旁嗡嗡的声音停止，两个小人顿时烟消云散。然后他睁开，对上了坐在正对面的宴雁的神。

“让我猜猜——钱垣？程总？还是苏总监？”宴雁锐地发现姚芯的表变得有一瞬间不自然，“啊，猜对了。”

恶小人笑起来：“胡说，好朋友才不会亲你！”

“什么？”

她兴奋地站起，四张望一番，将椅拖到姚芯边坐，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个事？”

“亲额也是亲！”恶小人得逞地大声叫嚷起来，“就是亲了！”

天使小人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要从冒白烟来，他终于发现自己无从反驳，索一坐耍赖，捂着脸嘤嘤地哭起来。

听完之后，宴雁一拍手，：“显而易见，他想泡你——虽然我早就知了。”

姚芯要被她说的话吓死了，“哪里显而易见了？他、苏总监、他，怎么可能会想……想……”他哽了半天，就是没法把那个字说，转而变了个话题，“你又是怎么‘早就知’的？！”

天使小人嗫嚅着：“只是亲额……”

“……我恨你是块木。”宴雁无语，在心里同了一钱垣，但很快这份同就被八卦的好奇压过了，“算了，你说吧，你和苏总监什么事？”

“……”

“你看着一副抓狂的样。”宴雁朝他挑了眉，“说说呗，发生什么了？谁又招惹你了？”

姚芯发现实在拗不过她，转念在心里想到，自己这烦恼估计也只能和宴雁分享了。于是他掐去尾，省去了他们在山坡那个夜晚的一些细节（比如那个吻），挑着重给宴雁讲了一遍。

宴雁才不吃他可怜的这一，促：“哎呀，你说嘛，我保证不告诉钱垣。”

宴雁耸耸肩，“很明显啊，所以我才说你是木。”

“……”

闻言，姚芯抬起脸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和钱垣有什么关系？”

姚芯双手捂脸，哀嚎的声音闷闷地从手心传来，“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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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张，又闭上，最后他低，绞着自己的手指。宴雁弯腰觑了他的神，问：“所以呢？”

接着，趁着天使小人结结说不个所以然来，恶小人乘胜追击：“你还主动提去他家照顾他！买药多简单的事，叫个外卖就好了！”

右边的天使小人跺着脚反驳：“除了上级，我们也可以朋友呀！”

级才不会像这样呢！”

“所以，你是什么态度呢？”宴雁耐心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