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芯的手指在袖中蜷又松开，最终，这一次他没有拒绝程湛，抬起手，轻轻地放在程湛掌心。

这场意外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寥寥几个公司上层了解过况，确认无人员受伤，安抚过后这事便算过去了——但大概类似于八云岭的这地方，往后都被京云排除在年会场地的考虑之外了。

第二天中午，京云众人乘车离开之前，莫虹声拦住了姚芯。

姚芯依然恹恹的，少见地没有对他摆防备或是攻击的姿态。见到他这副模样，莫虹声张了几次嘴，却都没有说话来。

“你想说什么？”姚芯，“我要走了。”

莫虹声咬咬牙，说：“金小那边……”

“我不会说的。”姚芯打断了他，“不需要我说——你觉得你的这些事，金小一家真的毫不知吗？”

大抵是被戳中了心事，莫虹声的脸有瞬间的扭曲。

“只有这些吗？”姚芯反问。

当然不止这些。莫虹声心说，可他望着姚芯的睛，却觉得后者好像已经将他看透了——而这让他的开变得更加困难。

但姚芯这次没有开促，在彼此沉默过一会后，莫虹声像是终于定了决心，他一气，缓缓：“你对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可惜他鼓足勇气地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旁边传来的声音便打断了他——

“姚芯！快，我们要走啦！”宴雁从车窗探来，朝姚芯招手。

闻言，姚芯回过去，意识地一个笑容，回应过宴雁后，转面对莫虹声时，却又恢复了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

莫虹声的目光停留在他角，刚刚那里有一个梨涡，但现在它消失了。而他的勇气也随之消失了。

所以当姚芯问他“你刚刚说什么？”时，他只是地回应：“没什么。”

“我……没什么要对你说的了。”莫虹声，“再见。”

姚芯，转离开之前，轻飘飘地留一句，“我不想和你再见了。”说罢，他将莫虹声留在原地，朝反方向走去。

他不想再和莫虹声再见，不想在和过去的那些人再见。

或许，也应该彻底和过去告别。

莫虹声目送着他的影消失，随着车辆的驶去在天际线缩成一个小，他的疑问永远无法问，也永远无法得到姚芯的回答。

为什么你对我和别人不一样？

你从不对我笑，从不会对我的存在投以多余的目光，你甚至不知我在你光芒万丈的后度过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你也不知，我讨厌你，同时又渴望你。渴望你能回看我一，发现我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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