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虹声没从姚芯上讨到便宜本就心不佳，意识地要转移注意力，便顺问：“急匆匆的，怎么了？”

他不再与莫虹声有过多的纠缠，他们旁来往的人突然密集起来，导演拿着对讲机神匆匆地来回踱步，在撞见莫虹声的时候愣了一，然后朝他问好：“小莫总。”

“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姚芯朝他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这个笑容在瞬间又奇异般地令莫虹声放了警惕，但接来对方说的话又令他的脸难看起来。

“香味，不太讲究的香，挥发得很快，但你上依旧可以闻到，说明是不久前留的。这品质的香不会现在我的同事和酒店经理上，只能是服务员。”姚芯缓慢但又肯定地，“还有你的领，已经皱了，还被蹭上了红印——看来你的这件衬衫算是报废了，真遗憾。”

“金小很漂亮，金家家底雄厚，金老先生对自己的女儿相当疼，虽然不知你是靠什么才成功和金小订婚，但想必是了一番功夫吧。”姚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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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些不明白，”姚芯的语气轻柔且无辜，“你的未婚妻这么优秀，你应该不想让她知你在外面拈惹草的‘风事迹’——比如说，扰我；再比如说，你只是受邀来参加其他公司的年会，就能在短时间迅速地和会场里的服务员亲地抱在一起。”

“真是少见的伶牙俐齿，姚芯。看来这大半年让你的灵活了不少，真希望我能亲自试一试。”莫虹声脸沉来，但他依旧尽力维持着自己在上的姿态，“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现在的你在我看来，和随便哪一个服务生都没有区别。她可以为了一小钱爬我的床，你也可以，不是吗？

姚芯脸上的表有了些微变化，但并未朝着莫虹声意料的方向变去，他重复了一遍莫虹声所用的词语，“讨好卖笑？”

莫虹声代表京云的合作公司前来参加年会，此时导演神慌张想必是节目了什么事，不方便在客人面前直说，便支支吾吾的，本想打个哈哈试图昏过去，另一个工作人员却匆忙跑来，焦急地：

“别傻了，姚芯，你早就不是姚小少爷了。你现在和那些用着这劣质香的人没什么两样，你大可以放段，像他们一样讨好我，或许能让你好过一。况且，你不已经到了吗？就像刚刚那样，在台上蹦蹦地讨好卖笑——姚小少爷沦落到这个地步，姚之明知吗？你学的探戈不是用来和名媛际，而是在台上表演给别人看。”

闻言，莫虹声微微一怔，像是被人戳到什么痛，他收起了那副恶劣的调笑嘴脸，：“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