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抗拒绪——或许是因为他那时候还太小了，别意识没有那么烈，老师问他愿不愿意穿小裙，他也懵懵懂懂地说可以。

但这不是重。

”

他闭上，回想起他上一次在大众面前表演的形——是他幼儿园的时候——那个画面他大概会记一辈。

“我是大三班的，我叫……”对方还想自我介绍，却因为上要上台表演而匆匆离开，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姚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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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茫然地回过，看到一个比他一个的小男孩——也许是大班或者学前班的小朋友，对方小大人似的穿着一件小西装，表也很严肃。

姚之明和一众家坐在观众席里，还带了个助理，后者在老板的要求，兢兢业业地举着手机，把他们家小少爷从场到退场的全过程都清楚地录了来——那段视频到现在都还在他们家的u盘里。

姚芯崩溃：“你让我上去才是丢我们组的脸！”

他记得自己那时候才读小班，不同于同龄小孩动不动就哭天喊地，他绪稳定得像一只豚，是整个幼儿园最乖的小孩，自己不哭不闹，还会去安其他小朋友，再加上从小就得秀气可，学一年就收获了全老师的喜。

问题在表演结束后，姚芯觉得上的那件小裙纱层的，刺得他很不舒服，便着急想把它换来。没想到就在他穿梭在后台时，突然被一人拽住了。

于是表演当天，他画着粉扑扑的腮红，穿着亮晶晶的小裙，混在女孩堆里笨拙地完了一首《洋娃娃和小熊舞》。

亲完，姚芯惊呆了，仰着看他，那个小男孩脸红到了耳朵，但依然霸地对他说：“你好可，我要和你结婚！”

很不幸，姚芯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是六一儿童节的文艺汇演，每个班的小朋友都在老师的指挥排练节目，到他们班的时候，因为男女人数不均，老师不得不从一群小男孩里挑选一两个去完成小女孩的舞蹈分。

结婚？姚芯不懂什么叫结婚——这级的过家家他还没有玩过，他甚至不知刚刚那只是一个亲亲，他认为对方是要吃自己的脸！

姚芯被他拉着手，睛眨啊眨，想问他要什么，对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好大一。

他唯一一次在幼儿园哭脸，就是因为那个表演。

这姚芯顾不上换衣服了，他皱着脸，大睛里包着两汪泪，迈着两条小短飞奔去要找爸爸。等他被姚之明抱起来，“哇”的一声就在爸爸怀里放声大哭，搭搭地控诉自己被人“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