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最后一个周例会上，最后一组发言完毕后，hr门的各位员工都收拾好东西，地瞅着苏裕清蓄势待发，就等他一声令“解散”。

程湛的脚步顿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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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员工们纷纷往办公室门外走，生怕晚一步就要被抓去演节目，苏裕清还在后面叮嘱：“记得啊，表演名单最迟后天发到我邮件里啊。”

程湛几乎被他逗笑，气消了之后心想：自己和他置什么气？

“别生我的气。”

“对不起。”姚芯仰看他，“对不起……我错了。”

“咱们今年年会定在节前一个礼拜了，还有一个半月。”苏裕清，“上说去年我们hr门没一个人报名，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今年派了任务，说必须一个节目，唱个歌啊个舞啊，这个随你们定。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你们就，各组都几个人，大家把节目定了，时间去礼堂排练排练——行了啊，就这事，大家解散吧。”

“你知的，我从来不亏本的生意。”

于是他又叹一气，停脚步，姚芯不明所以，也跟着他停来。他转过，微微使劲拧上姚芯的脸颊，语气是十足的无可奈何，“你啊。”

“啊？”姚芯茫然。

姚芯误会——这误会可大发了，简直和杀父仇人没什么两样，也难怪姚芯之前对他都是那样的态度；也幸好姚芯人怂胆小，不然在京云见到自己第一都得上来给他两拳。

众人敢怒不敢言，不不愿地把包放了。

姚芯老实让他掐脸，在他松手后才敢用手掌搓搓，这时又听到程湛对他：“现在你欠我两件事了。”

离开餐厅，程湛越想越郁闷，他少有如此气结的时候，尤其这个生气的对象是姚芯。

“程总……”

“叔叔……”

苏裕清在万众瞩目开了：“咳，还有一件事要和各位说一——都把包放，急什么。”

“第一件是上次在酒店帮你，第二件是帮你解决那个件的遗留问题。”程湛意味地看了他一，说，“所以你欠我两件事，等到时候都要‘还’给我。”

第51章 表演

“我、我不应该相信他们，我错了……但是你应该早告诉我才对，你要是早和我说就不会这样了……对吧？”见他不说话，姚芯又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开始把自己往外择，“我不是故意要误会你的……”

他越走越快，姚芯本就落后他几步，此时不得不在他后小跑着才能追上来，小声叫他：“程总。”

程湛气死了，再次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