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柯安远恐惧地大吼，“我会报警……让你们这些……”

晚上十一，京云大厦。

他转过，对着后正在调试三脚架的男人嚷嚷：“搞不明白，一个的男人有什么好搞的……”

男人逐渐近，从四面伸的几只手覆上他的，柯安远的目光越过欺压上他的男人的肩膀，与摆放在对面，正对着他的那只反着银光的摄像绝望地对视。

“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我知，我知姚芯住在哪里，现在在哪里上班！”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努力转动着自己的脸，环视着那些人，好像就能使他们改变主意，“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他很漂亮，你们看过他的照片吧？……你们对他什么都可以！那些视频，你们随便录！我不要钱……我把你们之前打赏的那些都还给你们！”

柯安远被率先走上前的两个男人从地板上拎起来，丢到那张狭窄的板床上，一左一右地摁住了他挣扎着要挥拳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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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们这个差事乐意吗？”面相凶恶的男人将烟狠狠拧熄在柯安远脸旁的床单上，在上面一个焦黑的圆，像一只惊恐的。

不合规格的一家青旅二楼，走廊尽的房间接连不断地传碰撞的声音，与男人不成语句的、绝望的哀嚎。

结束工作，姚芯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火星就在自己面前燃烧，柯安远到球传来被火焰燎伤的幻痛，听到男人的话，绝望的灰败渐渐爬上了他的面孔。

不过突然有一次，姚芯发现这几个男同事不知何故好像有怕钱垣。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两个成年男人的压制本动弹不得，“不……不，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这几天他在公司里的日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过，除了几个男同事在经过他旁时会用骨的神上打量他，或是不怀好意地声议论什么故意让他听见——其他一切照旧。

来不及后悔了。

姚芯不与他们多说，在初次制止无果后便打消了讲理的念，只能装作没听见。宴雁倒是会声骂他们，但效果也微乎甚微。

他的叫骂与威胁还来不及说，一团碎布就被了他的中。

但无人声理会他，只是他们脸上讥嘲的神已经对他的话了回应。

“听着，小，我们只是替老板办事。”其中一个穿着白汗衫，面相可怖的男人了烟，接着把还在燃烧的烟在手中，悬停在距离柯安远瞪大的睛两厘米的地方，哼笑着，“你说的那些，那个姚什么，和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