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间，去负一楼的商超买菜吧。晚饭我来。”钱垣去给姚芯买了杯咖啡，照他平时的味叮嘱店员多加一，将那杯咖啡递过去时，他开。

姚芯摆着的羊角，突然问他，“你知为什么，山羊在西方被看作是恶的象征吗？”

应该不是什么坏话……钱垣心想，但还是随了姚芯的意，把两人的发饰摘来放好。

最终两人拿了这两个发饰结账。他们着属于自己的发饰门——这东西，一个人会很傻，但如果旁边有一个人帮自己分担，就显得好了许多。尤其旁边这个人是姚芯，钱垣想，如果可以，他也不介意着这个傻乎乎的东西陪他在这个商场逛一天。

只不过那两个饰没等陪他们逛完全程，因为乘电梯到二楼的时候姚芯就忍不住了，红着脸把发饰扯来，在钱垣疑惑的注视才小声：“好尴尬哦，刚刚走过去好几个女生，一直在看我们……”

钱垣想象了一山羊用后站起来的画面，本来想中肯地评价一句“还行”，但考虑到姚芯愤愤注视着自己的神，他决定说：“嗯，好可怕。”

这两个属于万圣节的发饰似乎打开了姚芯的话匣。他和钱垣说起自己在国外留学时，每次万圣节他们学校都会放假，然后举办专门的宴会，大家会办成各各样鬼怪，等宴会结束的时候老师还会宣布谁能获得当晚的最佳装扮奖……

“啊，你笑什么。”姚芯失望，“不可怕吗？不吓人吗？”

“……”钱垣忍了又忍，没忍住，还是笑了声。

钱垣回看了看，果然看到不远就有两个女孩，看着还是学生的模样，正掩着嘴碰地靠在一起，兴奋地说些什么。

第25章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不知。”钱垣如实回答，并且虚心求教，“为什么？”

钱垣耐心地听他讲着，时不时附和两句，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你次装也给我装得像一好不好。”姚芯觉得自己演得很好，是钱垣这胆大的人没劲，便悻悻地，“其实刚刚是我说的啦，真正的原因上百度百科可以查到，只是我不记得了。”

“因为在中世纪的时候，住在乡的农民有一天半夜起来，发现自己家里养的山羊居然只用两条后站了起来，就像人一样！然后把他们家里养的全吃掉了！”说着，姚芯把两只手五指张开，放在前了一个向前扑的凶狠动作。

他的语气平和而自然，就如同他把咖啡递过来的动作——只是姚芯不知，钱垣为了能在自己面前如常说这句话，刚刚排队取咖啡时就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