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拿他！他不过一个鸿胪寺卿，边的护卫却如此厉害！

良不言直到了刑，才后知后觉王砚辞此人究竟有多不可测。

第128章 坦白从宽

王砚辞盯着良不言，良不言莫名有些张，却也不挪走目光，似乎是在观察王砚辞的反应。王砚辞将手中折扇往一旁矮几上一放，：“你的要求，我应了。”

良不言似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王砚辞哼笑：“某从不言。”

柳桑宁听得心里直嘀咕，她总觉得王砚辞答应得如此快，不太像他的作风。只是心里哪怕是这般想着，面上也绝不会半分来。

良不言见王砚辞说得笃定，倒是放心来。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大雍，也不是第一次与王砚辞打，对王砚辞这个人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向来是个言必行的。就算是他与王砚辞没有打过，他也知晓王砚辞乃大雍皇帝跟前的红人，说话自是比旁人用。

他这一卖主，若无大雍庇佑，只怕是没了活路。

得了保障，良不言卖主起来也变得快。他歪坐在椅上，也不用王砚辞等人开问，自己就说了起来。

“那三个刺客并不是我边的护卫或是请的江湖中人，而是被人豢养的死士。这三个死士也并不是我的人，而是旁人送来的，说是若除去了王大人与柳大人，或许等越小将军回到百起，还能有翻的余地。届时主查之人死无对证，我们想再些什么翻案，便容易多了。”

听到「死士」二字，柳桑宁眉一，几乎是意识看向了王砚辞。只是此刻王砚辞背对着她，看不到她投过来的目光。因着袖袋中那被她折叠起来的纸上上的纹样，柳桑宁对「死士」二字变得极为。

她的手意识收，就听王砚辞开问：“旁人是谁？是何份？”

良不言一气，说：“是贩卖生铁给越氏之人。不过面的并不是那位东家本人，而是他边的得力之人。自打越氏与他洽谈易生铁时被琉璃国四皇撞见，他们便怀疑四皇已经知了他们在什么。那会儿，便对四皇起了杀心。越氏为让对方放心继续卖给他们生铁，承诺定会妥善解决此事。”

说到这儿，良不言面也凝重了不少。不等王砚辞发问，他继续往说着：“那东家是何人谁也不知，我只知他手里应是掌握了一铁矿。一开始我们谁也不知晓他们竟也遣人来了安。直到这次越小将军事，对方才现，并给了我三个死士。其实一开始，我并未想好要不要用他们。但那人与我这几日有书信往来，说服了我。”

“书信？”柳桑宁捕捉到了重，轻声念叨了一句。前的王砚辞耳力极好，即便柳桑宁声音够轻也听到了。

他回看了柳桑宁，随即对她：“柳大人，你来问。”

柳桑宁没想到王砚辞会将盘问的权利到她手中。但她也不怯，立即起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王砚辞旁，开问：“你与那人的书信可有留存？”

良不言摇：“不曾留来。我怕被人发现，每次阅完信后便会立即焚烧净。”

柳桑宁又问：“那书信是送往何？”

“我不知。”良不言为难之，似乎是怕他们不信，赶又补充，“我与他之间的书信往来，一直都是由他给过来的死士替我们用信鸽传递。”

良不言像是怕他供来的东西会让王砚辞不满，从而尔反尔，他连忙又：“但我曾无意间看到过死士与对方的密信，是一我看不懂的文字。我虽不懂，但也记来了几个字，可以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