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大夫在候着了，伤瞧着难免血腥，我不想看这些。”

柳桑宁还想说什么，可王砚辞就这么目光柔和却又定地看着她，让她再也说不半个「不」字来。

等回到百官斋，柳桑宁却是坐立难安。

这坐立难安在她上很难看到，就连也觉来。她忍不住放手中活计，走到柳桑宁边问：“姑娘，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今日罗大师法事了什么事？应该让婢跟着一起去的，若有事婢还能护着姑娘……”

柳桑宁却是摇摇：“罗大师的法事很顺利，与他无关。”

“那姑娘为何回来后就一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更不解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柳桑宁倒了杯茶，递到她手边。柳桑宁就着这杯茶一饮而尽，等茶肚，她觉得自己的脑稍稍冷静了些。

她沉声问：“，你说一个人若是养了暗卫，那些暗卫平日里从不示人，没有人知晓，这人究竟是想什么呢？”

“暗卫？”对暗卫这个概念有些模糊，她平日里很少接这些。但她毕竟也是从小会跟着看话本听说书先生说书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想了想，开回答，“若是着话本的意思，养暗卫之人要么就是用来保护自己，要么就是有大事要办。若是前者，只怕是份贵重，又有什么东西被人觊觎的。若是后者，那八成是负秘密之人！”

对不对不知，但话本里几乎都是这么写的。

听到的话，柳桑宁不由陷沉思。今日之事，王砚辞虽并未明说，也瞧着并不想让她知知底，可柳桑宁也察觉到了奇怪之。

她有一预，王砚辞私养着的为他所用的人，只怕不少。

柳桑宁只觉得脖一凉，有凉风过境之。

她隐隐觉得，王砚辞或许是有什么大事瞒着她。若只是因为份贵重，王砚辞大可不必在今日被她知晓后，却不肯大大方方说来。这不太像他的，所以柳桑宁才莫名到担忧。

不知为何，她突然间又想到了王砚辞工房里的那幅画。那上面的落款所写的「王孟然」，与今日法事名帖上的王孟然三个字一模一样。柳桑宁确定，王孟然这个名字她此前从未听过，更不知还有哪个书画大家叫此名字。可若不是书画大家，又非亲非故的话，王砚辞又怎会收藏他的画卷？

还有那名帖上的名字，若王孟然是个籍籍无名者，如何就能因为妻女遭害攀诬上新济国的皇？

若是画卷上署名的王孟然与名帖上的王孟然是同一人，那会不会王砚辞与他有何关联？

想到这一，柳桑宁只觉得心一。她努力回想，记起罗大师与金浮生的对话，好似在第一次她听到时，说这法事是给二十二年前的故人所办。

二十二年前……

“庚年。”柳桑宁突然轻声说这三个字。一旁听得云山雾罩，意识反问：“什么庚年？姑娘怎的突然说起这个了？”

柳桑宁却猛地从椅上站起来，睛微睁大，看着：“二十二年前刚好是庚年。”

有些懵地：“是啊，是庚年。庚年怎么了？”

柳桑宁睫微垂：“数日前，袁硕让我从甲库借阅的书册中，便有庚年的年志。或许我也应该去看看……”

第126章 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