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怔怔地了，把沈沧这个他认为最难搞的沈家人从芦荟的凶手名单中删除。一大劲敌的嫌疑能被彻底排除，也令他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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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妈，是谁让你叮嘱我看着小少爷的？”金朝灵光一闪，追问。

姆妈，你还真是……沈沧嗤笑一声，对着那两个小金锁鄙夷的目光，把警员吓了一。他赶抖了抖衣袖，将那惹的黄金盖住，然后哈腰地将这尊大佛恭敬地送走了。

“是，二爷。”芦荟暗中将照片原样放回了沈满棠床的相框背后，又私里同金朝代了这事。

再或是她在沈沧的刺激偷给沈满棠的那张全家福。

而在沈沧的成功检举，海关总署也与他达成易，共同瓜分了赵丰年这批价值极的货。不过虽然收效甚好，但这些年里沈沧一直在逗赵丰年给自己嫁衣，说实话也有些玩厌了。比起背叛，被当了这么多年蠢人才叫他郁闷。

曹锦和是能忍，可这不代表她就能忍所有常人所不能忍之事。例如祠堂里王宥慈牌位前永远暗着的明灯，抑或是万国公墓里自郭海彪死后便无人拜祭，却永远光洁的沈泓的衣冠冢。

他松松骨，决定回去和曹锦和好好玩一局飞镖。他喜看曹锦和面上装得镇定自若，实则坐在靶心前，后背全的窝样。

芦荟摇摇：“二爷只有在很早以前特别叮嘱过我，叫我别让小少爷和老太太过多接，他们见面时说了什么也要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不过其实老太太虚弱，每回见面也说不了几句话。后来你来了，小少爷也更喜你陪着他，二爷也就没再提过这回事了。”

姆妈竟是直接听命于沈沧的。金朝大惊，继续追问：“除了这事呢，二爷之前还有什么与小少爷有关的吩咐？我也一并记。”

沈沧刚从警署走去，警员便一个箭步抢在司机之前给他开了门。伸手拉车门时，警员的袖也不免缩短了些，了手腕上缠着的几圈红线，而红线挂着的是两个祥云状的命锁。沈沧一便认这是他与沈攸儿时带过的，而沈攸的那枚命锁上面，甚至还荒唐地写着个“泱”字。

不过哪怕这些年里，曹锦和或多或少地了脚，沈沧也依旧隐忍不发，甚至陪她玩起了游戏。他总是故意同丁香说着曹锦和病恶化后的一步症状，再疑神疑鬼地给她一番检查，然后就能看着她听话地牙发，把自己折腾成不人不鬼的模样。

芦荟想了想，觉得此事也没什么可对儿隐瞒的。“是二爷代的，你务必要好。”

当芦荟拿着那张照片来汇报时，沈沧只说了句：“放回去吧，以后让你儿盯小少爷，别让他有机会和曹锦和独。”

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