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赶忙拉起沈满棠，还帮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并小声提醒：“鞠个躬就行了。”

沈满棠呆呆地“哦哦”了两声，又恭敬地鞠躬作揖：“爷爷好，请你收我吧，我会认真学画画的。”

“行了，来吧，以后你就坐这了。”顾怀绅指了指旁的一个画架，吩咐，“既然来了就画张图来让我看看吧，随你想画什么，就是得画快些，别耽误了我晚上吃饭。”

沈满棠愣愣地坐了来，却也想不到要画些什么。他的睛滴溜溜地转了会，终于瞄到了站在一旁等他的金朝。

就画元宝了。他灵光一闪，甚至不用对照着金朝的脸就能直接开始作画了。这可是他画了了整整一个月的脸，简直比他照镜看自己的脸还要熟悉。

这还是金朝第一次看到沈满棠画他的肖像画的过程，也不知沈满棠之前都是怎么时间避开他偷偷画完的。时间张，沈满棠画得并不细致，再加上还有金朝在旁边盯着，也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越就越容易错，沈满棠咬着，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找不回之前画金朝时的顺畅。

顾老端着杯苦丁茶，不声不响地现在了沈满棠后：“线条画直。”

才五月的天，沈满棠就觉自己要被画室里闷的空气给蒸发了。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来，人中上也冒了密密麻麻的。

“不急，慢慢画。”金朝拿手帕，给沈满棠了脸。

“谁说不急的？我还等着吃饭呢。”顾怀绅响亮地呷了一茶，不耐烦，“笔都拿不稳，像什么话？再画不好就给我回去练好基本功再来。”

顾怀绅重重地搁茶杯，心急地“啧”了一声，脆握住沈满棠的右手给他示范手腕的力。谁知这小孩就像是凳上有针似的，突然就弹了起来，一把将他的手连同铅笔一起甩了去。

沈满棠浑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顾老刚刚那么伏在他背上笼罩住他的觉，像极了很久以前louis对他的那些事。属于成年男的苍穹有力的大手接他肌肤的那一刻，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反抗。要不是他个小，力气也算不上大，顾老这把年纪可能都扛不住他这么一扑腾。

“没事没事，小满不怕啊，我在呢。”金朝当即将沈满棠拥怀中，不停地轻抚着他的脊梁，一遍遍地喊着，“乖啊，小满乖。”

等沈满棠终于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时，金朝才腾间隙来向顾怀绅歉：“对不起顾老，我弟弟他胆小，不敢和人接，刚刚冒犯到您了，您没事吧？”

顾怀绅端起桌上的茶杯猛地了一，才觉自己找回了刚刚被撞跑的三魂六魄。“搞什么呢？坐接着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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