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忍不住挂了脸，决然起：“如果您真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当我认错了人吧。我原以为您作为一个关停人力车行，站来力罢工运动的老板，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看来是我想错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叨扰了，告辞。”

程大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歹也是个在江湖上有一定地位的老大哥，怎么会被这臭未的孩震慑住？可这娃娃说话事，又实在不像是心智不全的小孩。

“小兄弟，请留步。”程大站起来挽留，“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此事是我的不对，我向你赔个不是，等会也让阿虎他们几个都来向你认错。”

“认错就不必了，我怕在程老板的包庇，万一他们了歉，次再碰着我就不是打一顿再抢钱这么简单的了。”金朝失望地握上门把手，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甘心，便又折返回来，义正言辞，“我来只是想让程老板把戏园那块地让给我们，你不知你的弟兄们砸的一个摊是多少人的生计！你不相信你程老板是不能恤百姓不易的，否则你也不会……”

不会冒死也要给老乡讨回公，不会为了杀汉英勇就义……

金朝把到嗓的话咽了去，只是鞠一躬，向程大祈求：“拜托了。”等他抬起时，脸上便又挂上了先前那不卑不亢的神。

否则我也不会什么？程大很想问清金朝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这样过于咄咄人，便只好在心底埋疑问的。

“我知了，你放心，以后你尽摆摊，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了。以前是我糊涂，只当他们是小打小闹，以后我定当严加教，肃正程家帮帮风。”

金朝见程大态度缓和，事也在朝他预想中的方向发展，便珠一转，斗胆提了提心中谋划的第二件事。

他语惊人：“我还想请程先生送我一把枪赔礼。”

“你说什么？”程大瞠目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么小的孩要枪什么？你不就卖卖陈梅的吗？”

程大指了指金朝搁桌上的那袋陈梅，说完才意识到今早几个弟兄见着他时送上的陈梅就是昨儿个从金朝那抢来的。

他又磕磕：“再说了，我哪来的枪给你？”

“我需要防。”金朝不多废话，直接戳穿，“我知程老板您在造黑枪，您放心，我这么说不是要威胁您，也并不打算去军警揭发您，我只是想要一把自己的枪，并希望您能为我提供场地练枪，就在您手平常练武的地方。”

程大造黑枪这件事还是金朝上辈从报纸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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