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佩幽幽说：“是啊，我也就之前去常公馆打麻将的时候见过常小一面。据说她骨弱，平日里很少门。常太太又偏心儿，求了那么多年才求得个常遇青，宝贝的不得了，对女儿也就疏于照顾了。没想到她竟与一个教书先生谈了朋友，常太太发现了怕是有的闹的。”

曹锦和房，赵丰年跪在地上汇报：“老太太，二爷前段时间给我升职了，以后我就是隆燊银行的襄理，也能接更多银行业务了。只是自我调走后二爷便很少叫我开车了，只让我照常接送小少爷上学。所以我对二爷最近见了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掌握得还并不够周详……我保证，次来见您时我一定会带上有用的报，求老太太宽恕。”

们小年轻好好玩。两个孩喊饿，我们也得回家去了。您帮我和常小带声好。”

沈满棠不服气地了个鬼脸。

沈满棠自告奋勇地举手：“我去问我去问！”

待汪缘觉告辞后沈沧才问：“常小？是常副使的大女儿？”

“小赵，你是去找丁香约会吗？”傅君佩巧笑倩兮地和赵丰年打着招呼。

暮降临，从麦瑞糖果公司买来糕后，沈满棠彻底没了力气，躺在后座枕着金朝的大一路睡回了家。几人正上楼，却突然撞见从西厅方向大步向外走的赵丰年。

“哪都有你。”沈沧刮刮他的鼻，“这事得爸爸去谈。”

“起来吧，我还当你闯什么祸了呢，次可别再跪了。潜伏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能升职是件好事。只是你得拎得清主次，不能站的了就把老太太的嘱托忘了，你说是不是？”

或许是想起了自己和傅君佩的恋经历，沈沧难得怀，怅惘：“可惜了，汪先生看起来气度不凡，也不知是何毕业的。既是教算学，或许也能胜任些银行里的职务，我开的工钱总比学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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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你最近不是刚升了赵丰年襄理吗？那秘书的职位不就空来了。不如找个老实的一手提起来，他也能记你的好。不过还是得问问汪先生的意思。”

几人表面客气地寒暄完才分扬镳，没人知刚刚的西厅发生了什么。

赵丰年顿了顿，不知该不该再弯那刚伸直的膝盖。“老太太，我忘了什么也不敢忘了您的吩咐啊。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帮您盯二爷。”

几个人突然停，还没睡醒的沈满棠一撞到了沈沧上，让他本就昏沉的脑变得更加懵了。

赵丰年欠向他们问好，毕恭毕敬：“我许久没给二爷开车了，平常接送小少爷时也很难遇上丁香，所以今日特意来找她问问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