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见他肯自己车了，就帮他把大衣的扣扣上，扣完还让沈满棠把围巾围上。

赵师傅就这么站在冷风中候着，看着俩小在里捣鼓了半天。

“我不要围围巾，又不冷，这个围巾扎。”

“外冷，围一上就屋了。改天让我姆妈重新给你织条不扎的。”金朝说完用手背蹭了蹭围巾，心中暗哪里扎了，又矫。

“上屋了还围什么？”沈满棠嘴上嘀嘀咕咕的，上却不敢反抗，只能由着金朝折腾完后牵手了屋。

赵师傅看着一向撒耍赖的小少爷竟然被金朝治得服服帖帖的，呆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坐上驾驶位扬而去。

两人拌着嘴了屋，却见常住西厢楼的沈二爷今日还坐在他们楼的大厅里，好像没移过位。沈沧收起报纸对着沈满棠问：“你姆妈呢？怎么就自己回来了？”

沈满棠抱怨：“姆妈还在给哥哥弟弟买礼，没我的份我就回来了。”

沈沧笑：“平常吃的用的哪里短了你？说得跟你姆妈苛待你似的。”

“不和你说了。”沈满棠扭扭就往楼上跑。

金朝本想向沈沧行个礼就追上去，却被沈沧拦了。

“你多大了？看起来没比小满大多少吧？”

“回二爷的话，小的今年七岁。”金朝毕恭毕敬地回答，表面看着镇定，心底也在暗自担心沈沧找他秋后算账。

“才七岁啊，那你看上去可比小满成熟多了，不像他那么孩气。”沈沧的语气很平淡，嘴上说着褒奖的话，上打量的神里却充满了疑虑和审视。

“穷人家懂事早，少爷天真烂漫的品才更为珍贵。”金朝滴不漏地回答着。

“不不不，我见过很多穷人，他们都没你这么……”沈沧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金朝，总觉得将“圆”一词用在一个孩上并不妥当，想了想，找了个更为贴切的词，“少年老成。”

“可能就是得着急了些，太太看小的还算可靠才会让小的当书童。小的谢谢太太和二爷的赏识，定会好好伺候少爷。”金朝话锋一转，绕过了沈沧夹枪带的评。

“说到书童，我打算送小满去上学了。他这个年纪也该去学校了，成天呆在家里上课像什么话。他妈也惯着他，不像个样。你今后也就不必再陪少爷上课了，我会给你母亲一笔钱，你们自己商量好找个去，算是对你的一补偿。”沈沧见金朝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便不再兜圈，直截了当地拿钱打发人。金朝若只是个无知小儿倒还好，可他偏偏厉害得很，这人自然是留不得。傅君佩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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