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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醒来时，宋芒回想过去的蛛丝迹，心中的疑虑越扩越大，他问了佣人，得知谢承之在书房后，他找了过去。

事实似乎也是如此，宋芒学着昨晚的模样圈上谢承之的脖颈，谢承之没有拒绝，中隐有跟昨晚类似的动，宋芒看着谢承之眸中只映自己的脸，在人一靠近之时，冷不丁地问了埋心底的疑问。

然后据他对同类信息素毫无抵的反应，谢承之推断了信息素识别能力缺失的问题？

前两句，宋芒是以肯定的句式抛的，而这两件事，如今谢承之也没有否认的必要，让宋芒知了，无非就是折损了一些在宋芒面前维持的“温雅绅士”形象罢了，毕竟昨晚他没有太过克制，想必之前的形象本也立不太住了……

站在书房门外的短短时间，宋芒脑里闪过了无数杂无章的念，几让他不过气来。

这让宋芒整个人僵住了。

或许，谢承之是对他这张脸有偏的。

谢承之短暂被宋芒打的从容又恢复过来，他底沉沉，落一个吻过后便伸手为宋芒将散落的衣襟妥帖整理好，再用被将人盖住，而后自己起退开，端坐在了床沿。

如果连这个都知的话，那他分化成alpha的事，谢承之真的不知吗？

而最后一个问题，宋芒没能从谢承之中看到答案，谢承之沉默良久之后，继续着方才被打断的动作，一个极轻的吻落到宋芒崩得过的脖颈。

谢承之平时太过冷静从容，宋芒见他失控，除了易期之外，就是昨晚了……

他必须跟谢承之问清楚。

问的前两个问题，谢承之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他中绪的刹那波动被宋芒看底，毫无意外的神和迟迟不曾反驳的态度印证了宋芒的猜想。

虽然听到的语句不连贯，但宋芒听清了一句：分辨不分化别。

宋芒突然的发问的确让谢承之到意外。

是什么时候知的，……昨晚？是因为昨晚他没有控制住，还是不小心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所以让谢承之发现了？

可如果是这样，谢承之为什么不揭穿他，为什么还那样……对他。

谢承之说的，是他……？

“怎么突然问这些，我慢慢回答你，好不好？”

这次是更久的沉默，宋芒微仰的脖颈崩成一脆弱的弧度，竭力平静地等着谢承之回答。

书房门虚掩着，一阵风过后，房门便开了大半，宋芒也看清了背对着自己的谢承之，谢承之不知在跟谁通话，声音压得很低，宋芒踟蹰片刻后本想先回房，几个模糊传到耳边的字却将他的步定在了原地。

谢承之怎么知他不能通过信息素分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