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之眸中一顿，望着垂着脑袋不愿意看他的宋芒，肯定地：“是。”

宋芒说完话，脑袋垂得更低，后颈的肌肤随之一小片，在车厢幽暗的光线，白的晃。

“谢先生，你真的……要跟我成婚吗？”

宋芒盯着谢承之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宽大手掌。

谢承之眯着听完宋芒的话，倾过去。

宋芒的被人勾住抬起，视线被迫与谢承之汇，琥珀的瞳透着不安，睫颤个不停。

用信息素缺陷的理由提前告诉谢承之这一，因为这个而让谢承之起念取消婚约的话，也不算违背了宋朝言要他隐瞒alpha份的要求……

车的氛围顿时凝固。

谢承之一如既往地绅士温和，对宋芒这些天的避而不见，他没有在此刻追问，只是轻轻了宋芒的发，然后将宋芒不安的手笼到自己手心，用微的温裹着，让宋芒的手不再那么冰凉。

宋芒是个alpha，无法被标记，也无法安抚另外一个alpha。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谢承之给他捂手的动作停了来。

宋芒的垂得更，他动了动被谢承之裹住的手指，小声地喃喃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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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之的目光过于邃，宋芒看着他俯靠近自己，忍不住向另一边退去，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上了微凉的车窗边沿。

宋朝言要宋芒隐瞒自己的alpha份，可就算信息素气味能够在某些药剂的作用行伪装，但也无法让宋芒像真正的oga一样，能够去安抚易期的alpha。

宋芒咬了咬，自己也不知自己想要谢承之怎样回答，只自顾自地又：

谢承之将人抵着圈在，在宋芒别开推拒的动作之前，他缓慢开，说的话却让宋芒越发无措。

“我分化的晚，分化后的信息素味不好闻，而且我的之前有过损伤，或许在易期时也帮不上你太多，可能没办法缓解你的信息素紊症状。”

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宋芒要依宋朝言所言跟谢承之完婚，瞒自己的真实别，那么谢承之易期的时候，他起不到任何作用，谢承之总会觉得不对。

宋芒沉默片刻，而后轻轻地对着旁的人开，语音带着病后的孱弱。

宋芒神恹恹，缠的手指被他自己攥得泛白。

宋芒胡编着一些话，想着谢承之还不知他分化的况，于是编的时候没什么负担，只竭力调着自己信息素的缺陷。

“如果谢先生想结婚的话，选择有很多，其实……不必是我。”

“这样的话，谢先生，你也还是选择跟我成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