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很忙吧，可以走了。”

“你少说话，省力气。”

赵予晴给他掖好被，掌心在他额上印了，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对比。很。

江小嵩看着她，眨速度变得很慢。

赵予晴反去储室寻找温度计，再回来，看到他正爬床，“你需要什么？我去拿。”

“汗了。想洗澡。”

“站都站不稳，怎么洗澡。”

她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到床上，遮住被。这里的空调太冷了，她拿遥控调两度，再拿温枪一扫他额，果然，烧到了392度。

这是烧了。赵予晴心里霎时着急，翻手机想在外卖件上定药，又担心外卖送来得太慢，没犹豫，她果断往外走。

在玄关换鞋时，赵予晴听见卧室里传来动静，抬起，看到江小嵩的个倚靠在门框上，歪着看她，中有撑的某绪。

他停滞几瞬，像是在思考说什么，而后简单说：“走了？”

赵予晴指了外面，“我去买药。”

江小嵩依然静静地看她，判断她话里真正的意思，很快，他才知自己误解了，她没有真的要走。

他缓慢说：“哦，我不用吃药。”

“你都这样了还不吃药，以后门，别说你是医生。”赵予晴拿起手机，“我上回来。”

他目送她合上门板。

楼就有一家连锁药店，赵予晴把药买了，再原路返回，全程不超过十分钟。

这是江小嵩少有的几次生病，赵予晴不知他适合吃什么药，脆市面上叫得上名字的都买一盒。退烧消炎止痛止咳一应俱全。

回到家中，她手里拎了一大袋。

卧室里，江小嵩蜷在床上，脸烧红，嘴有发白。

赵予晴把边的绒玩偶堆在一边，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时，突然想到什么，害怕他烧过去，果断伸手把他摇醒。

还好江小嵩很快睁开睛，看到那堆绿绿的药盒，选了一退烧药，把药片吞了。

这么一吓，赵予晴额沁细密的汗，坐在床边，手搭在他侧睡的肩膀，到他肢随着呼起伏，才渐渐冷静来。

江小嵩睡过去后，她起离开，在别的房间转了转。

她在江小嵩的家里有一间自己的卧室，他们睡在一起后，已经很少待在里面。

推开门，里面的陈设和摆件都停留在她离开前。

也没有其他人现的痕迹。

赵予晴拿起一瓶，保质期已经过了一年。

但杯里没有积灰，好像平时有在清理。

她把所有过期的东西整理在一个袋里，扔在垃圾桶里。

来到厨房，里面也没有任何改变，只有冰箱有使用的痕迹。

赵予晴在手机上定了饭菜，放保温箱里。

一切完，她躺在沙发上，理手机里的消息。

韩瑞在半个小时前给她留言，问她今天在哪。

她刚才正在忙，完全没到手机震动。

赵予晴回他：明天才有时间见面，我请你吃饭。

韩瑞很快回了：怎么这么客气。

她说：“本来应该请回你的。还有，我有话想跟你说。”

韩瑞受到了严肃，只回她一个“好”字。不再打扰。

再回了几个工作上的消息，赵予晴望着熟悉的天板，不知不觉间，竟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听到有细微的声。

她睛，上镜，发现上盖着一件毯。

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多了。

赵予晴起，把毯叠整齐。

再去江小嵩的卧室，他刚洗好澡，洁白的浴巾搭着着腹以，是他在家一贯放松的姿态。一只手垂在膝盖，另一只手着发。动作已经比白天要稳劲许多。

赵予晴第一看到的，就是纹在他颈窝的牙印。黑的纹，带有特殊字的日期，印在肤上鲜明醒目，她咬的。

她克制住抬手摸鼻尖的傻动作，竭力自然：“怎么还是洗澡了，不怕着凉。”

“烧已经退了。”

江小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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